何瑞雪和其他幾個商店的代表坐在一起,旁邊是徐德寧,兩人都沒有喝酒,光顧著吃菜了。

但他們桌上的人推杯換盞,各個都是面紅耳赤。

有人敲著杯子,站起身,“小何同志,來,我敬你一杯,長得這麼漂亮,當個幹事實在可惜了,為了你的前程,咱們走一個。”

何瑞雪婉拒,“抱歉,我不能喝酒。”

其他人絲毫沒把她的話放在心上,起鬨道,

“哎喲,都坐上這桌了,不明擺著要喝酒嘛,難不成你要彩頭啊,來,我給你遞支菸。”

“是啊,別掃了大家的興致,喝杯酒怎麼了?高興點,垮著臉怎麼談生意,你們商店派你來,不就是看中你這小模樣了嗎?”

“說什麼呢,何同志又不是賣笑的,人家不喝酒,是因為自帶奶水了嘛。”

說著,敬酒的人便盯著她的胸口位置上下打量,醜陋的臉蠕動著,目光中透著垂涎。

徐德寧用拳頭砸了下桌子,“喝醉了就去休息,在這狗叫什麼呢?”

“喲,還維護上了,聽說你們住在一塊兒?小夥子,聽我一句勸,這種姑娘可不適合當媳婦,太不老實。”

何瑞雪淡淡瞥了他一眼,這種藉著酒意上頭暴露猥瑣本質,把開黃腔當幽默的貨色越搭理越帶勁。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

她轉過臉,像是看到了什麼垃圾,跟徐德寧去商量之後幾天的安排。

沒有得到想象中的反應,這人臉上也有些掛不住,醉醺醺地調侃,“喲,這麼帶勁,你現在是沒嘗過男人的滋味,等往後就曉得了。”

何瑞雪嗤笑一聲,“原來如此,看來你是嘗過男人的滋味才會知道得這麼清楚,喝醉了都念念不忘,在回味?

不應該啊,哪個男的能看得上你,那口味得多重哦。”

他惱羞成怒,“你在說什麼……”

“急了?只有被戳中痛處才會叫喚得歡。”

何瑞雪挑眉,在周圍人呆若木雞的神態中諷刺他,“難怪你剛剛坐不安穩,身上還有股子臭味兒,怕不是屁股縫讓人給捅壞了吧?小徐,咱們趕緊走,和他坐在一塊真夠丟人的。”

這句話的殺傷力太大,他大著舌頭,卻酒精上腦導致反應遲鈍,只顧著憤怒,卻不知道如何先行反駁。

同桌的人或奚落或嫌棄地看向他,目光集中在他臀部的位置,小聲蛐蛐。

隔壁桌的人聽到隻言片語都覺得炸裂,跑過來打聽,大家湊在一起交頭接耳,甚至自己加工一番,讓流言變得更加獵奇。

而此時,何瑞雪已經帶著徐德寧找到徐明宇,對方坐在研究員的桌子上。

大家對她的到來都很是歡迎,“來,給這兩個同志加個座位,反正吃得差不多了,擠擠也能坐下。”

“對,小何同志,我們這桌還有點心呢,你看著拿,多吃點。”

何瑞雪點頭道謝,捏了塊桃酥品嚐,和他們交流著廠裡的趣事。

正聊得熱鬧呢,隔壁桌突然傳來一陣低呼。

徐德寧按捺不住好奇過去打聽,回來時目光古怪地看了何瑞雪一眼又一眼。

“發生什麼事了?”徐明宇問。

“對啊,有事說事,怎麼這個表情?”其他人紛紛催促。

:()穿成六零極品炮灰,我絕不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