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就拭目以待。”

治不了,不代表治不好,梅穀雨不答應,那隻代表自己開出的條件打動不了她,既然打動不了,那她就創造點打動她的條件。

眼睛再次看向徐大妮,輕哼了一聲。

徐大妮從王寡婦進來,就沒將這位看在眼裡,自己長得也不差,而且還比王寡婦年輕,再加上任百夏以前給媳婦洗腦洗得自信感爆棚,所以她沒一點小三逼上門,正牌娘子的危機感。

一個小三自有小叔子小姑子應付,昨天任百夏出去一晚上,她就盼著丈夫早點回來,分了贓拿了錢後好回孃家探親。

當事人心大,這邊的任百秋心裡是七上八下,三嫂治不好張興的耳朵,王寡婦又不相信,這事真不好搞了。

二人之間你一個眼神拋過來,我一個眼神拋過去,頻頻朝二嫂看,這倆在打什麼鬼主意?

腦子有些不夠用啊!

雖然她想不明白,但她知道,倒黴二嫂肯定會被炮灰掉!

老天保佑啊,三嫂,你悠著點虐二嫂啊!二嫂是個老實人,不像他們,耐操耐打耐虐啊!

朝小弟看了一眼,這小子只是坐在一旁看著,臉上沒有一絲焦急,再看三哥,也是如此,這兩個都是沒心沒肺的蠢貨,一眼點眼力見也沒有,如今只有她看出來了。

她得把可憐二嫂照顧好。

她才十四歲,操心了自己還要操心家人,真是操不盡的老母親心。

這家沒她得散!

雙方僵持時,任大河走了進來,任百夏滿身的鞋印跟在後面。

只是這位走路有些奇怪,邊走邊抓癢,抓的還是大腿內側,有時還會抓腋窩和臍窩。

父子倆剛走進來,徐大妮就迎了上去,不過她迎的不是公公,迎的是任百夏,抓著對方的手就問,

“出去一晚上,錢呢,今天三弟妹幫我帶孩子,正好有空,錢給我,我好回孃家。”

這話任家人是見怪不怪,只是苦了王寡婦,她人間滄桑數年,她就沒見過這麼大方的女人。

佩服!

任百夏進門就看到找過來的王寡婦,皺著眉想著這女人為什麼找上門來,難道是看自己被胡天民打,冒著風險專門過來探望他的?

眼裡多了一絲期盼和心疼。

徐大妮看到丈夫的眼神,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次丈夫不一樣了,危機感一陣陣湧了上來,於是她錢也不急著要了,抱著任百夏的手臂要求,

“百夏,你把這賤人快點趕走。”

她知道丈夫最近跟王寡婦走到一起,以前他在外面怎麼玩,她都不在意,因為任百夏看那些女人的眼神都是平平淡淡,但王寡婦不一樣,任百夏看她的眼神像多了一絲心疼。

徐大妮怎麼不心慌。

任百夏這邊雖感動於王寡婦的行為,但還是不高興人家找上門,他這人玩歸玩,但還是很重視自己的小家的,沉聲命令,

“馬上離開。”

王寡婦沒有生氣,整了整衣襟,一臉媚笑著道:

“你睡了我,就想不負責任,我王素娘可不是外面那些寡婦,隨便一句話就能打發的。說吧,什麼時候休了徐大妮娶我?”

只有嫁進任家,成為一家人,梅穀雨才有可能鬆口出手給她兒治病。

徐大妮聽著大怒,

“臭婊子,你做什麼春秋大夢呢,我和百夏不可能離婚,你給我滾!”

王寡婦得意一笑,

“離不離不是你說的,在我看來,沒什麼是不能商量的。”

任百夏氣結,

“我這裡沒有商量,我是不能答應的。”

開玩笑,他與徐大妮還有個女兒,為了女兒他也不可能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