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可以罵你們!”

有幾人道:“我們沒有罵那七個孩子,教書先生應該……”

“我就罵他怎麼了!”

“你說的是沒有的事,我們也不知道他們是誰!你不能拿沒有發生的事來罵我們吧。”

阿米道:“你們罵了,我就可以罵你們!”

“不是,我們罵也得有個前提吧?他們人又不在這裡,即使有人罵他了,也不能說我們都罵他了。我們都不知道他是誰,誰知道罵誰了?”

阿米道:“我說了,你沒聽到,我聽到了。不光有人罵,還有人去打呢!”

“那你就去說罵人的人,不要說我們。我真服了你了,你這幫打人者說話是個什麼鬼?”

“你們這裡沒人罵,更好,我再說一遍,如果這裡有人罵了,我會第一個站出來,罵他全家。”

“哎呀,我的媽呀!怎麼會有你這種人?”

人們實在受不了他的胡攪蠻纏,紛紛語言攻擊他,一時人們七嘴八舌,趙義也聽不清說的什麼了。

非魚茶館掌櫃出來勸道:“大家消消氣,先喝口茶,一個一個說。”

有認識他的人道:“你們不知道,他天天在這裡,把黑的說成白的,把白的說成黑的。瓦工你說他。”

旁邊瓦工說道:“他一直幫打人的說話,被打死的孩子到他嘴裡反倒成了一個惡人了。”

阿米道:“特麼的聽我說完,我想說的是有教無類,你們不讀論語,我有責任教育你們。”

瓦工道:“要你教嗎?”

趙義心中一萬匹馬奔過,這說話真的不要臉了。

阿米又道:“我從來沒有說過七個打人者,明明只有一個人動手了,你們怎麼能說七個人呢?”

“你怎麼知道?”

瓦工道:“他就是啃骨頭的,為了骨頭辦事的,主人讓他說啥他就說啥。”

阿米道:“確實只有一個人動手的,不然衙門怎麼不抓那幾個人呢?”

“你這個人真的是看骨頭的。我甚至懷疑你就是那七個人的什麼親戚吧!”有人指責他說。

阿米道:“那瓦工,我現在罵你女兒,你幹不幹?”

“你不要女兒女兒的。”

“你不要老是插話,你這樣老是打斷我的話。讓大家對我的誤解越來越深,大家都聽不懂我的話。我們應該友好的說話,交個朋友嘛。”

瓦工道:“大家不要信他,他就是拿骨頭辦事的,誰給骨頭替誰說話。”

“你是誰阿!我都不認識你,我今天第一次見你,你算老幾,就在這說我?”

“你不要裝了,我們都鬥了好幾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