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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又怎麼樣?難道你我聯手,還能讓人抓到把柄不成?”年羹堯臉上帶笑,兩隻眼睛裡卻滿是殺機。
“你根本就是怕這些人帶頭鬧事,把你的病例都拖在了臺灣,沒法出去立功發財啊!”戴鐸一眼就看穿了年羹堯的真實意圖,只不過他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第三卷 物華天寶
第二百六十七章 不順眼,便罷官
“李毓昌一案,三年來傳遍數省,其間牽扯無數,也差不多是沸沸揚揚了。本督前些天接下了李毓昌遺孀李林氏的狀子,今日來此,就是要徹底了結此案。現在,本督令臬臺徐祖蔭徐大人主審,本督與巡撫宋大人、藩臺趙大人陪審,並請江寧織造曹大人監審。必然要給大家一個交待。”
馬德站在臬臺衙門的大門前,身側站著超過二十名四品以上的官員,大聲對站在臬臺衙門前的人群說道。說完,也不等下面人有什麼反應,轉身就帶著一干人眾進了臬臺衙門。
接著,已經擠滿了差不多一條街的的百姓也立即跟在這些人的身後朝裡走去。李林氏的案子已經在江蘇傳了三年,雖然官場不管,可民間知道此事的人有的是,聽說新到的總督大人要開審此案,立即就湧來了一大批人。街上的這些還只是一部分,臬臺衙門對面所有的店面也都加了兩成到三成的桌椅。
而離馬德請徐祖蔭過府的那一天,現在才不過過了兩天而已。
蘇努仗勢,本想把他的那個“內弟”給救走,可是,他的這種行為卻被馬德硬轟了回去。他雖然很火,可是,當馬德把他這將近十年來在江寧的所作所為,以及他屬下的所作所為所列成的那差不多將近一尺厚的單子擺出來的時候,他就只有驚怒交加的走了。這些單子上面記錄下的罪名,就是他蘇努十條命都不夠砍的。就算他立過功,又有康熙地信任,可是。將鹽商安歧滿門殺絕的大案,任是誰都兜不住。鹽商安歧鉅富大豪,年不過五十來歲,卻在朝廷即將宣佈實行票鹽法的前幾天突然暴斃,雖然傳言是急死的,可是。這個理由蒙傻子還差不多。尤其是在安歧死後,安家立即全家搬離江蘇,卻從此下落無著,就更加讓人起疑了。馬德早在兩年前,鹽課之爭剛剛停熄的時候就已經開始調查這鹽課的幕後指使。他並不是要查那位太子,他要查地是太子在江蘇的代理人口結果。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把徐祖蔭這位大蟲給挖到了,而就在幾個月前。馬德的人又再次探得,蘇努的親兵差不多都是在近兩年重新換的。於是,細查之下,他終於發現。在安家開江蘇的前幾天。蘇努手下地三百親兵也同時沒有了蹤影,十天後又出現了。而在之後的幾天裡,蘇努的這些親兵有些突然變得身家豐厚兼大方起來,再之後,這些親兵又逐次地被調離,不是去了烏里雅蘇臺,就是去了北京的前鋒營,要麼就是別的地方。所以,當馬德知道李毓昌的這件案子跟徐祖蔭有關地時候。就開始動點子,打算以此為契機入主江蘇了。江南總督轄地是三個省,能多轄一個,他絕不會只想轄兩個。再者說了,有仇不報,那不叫君子!當年要不是因為於中在練兵各方面還差的可以,就算有康熙罩著,那年羹堯也絕對活不到現在。現在要不是年羹堯還能對外狂吠,於中也早就在日本把他送到海底了。只是不知道下次見面的時候這位年老弟還能不能有現在的運氣。
不過,仇歸仇,蘇努並不知道,就在他走後,馬德就讓人把那一尺厚的單子收起來,然後全都燒了。蒙人也是記者的上手活之一,馬德雖然早在兩年前就開始明裡暗裡的輯查鹽課一案,可是,查到他蘇努也才不過是最近幾個月的事情,根本就沒有什麼有利的證據。尤其是還要上烏里雅蘇臺或者前鋒營去查人,那根本就是白搭。拿來先蒙一下蘇努可以,真要動手,只能是你死我活,兩敗俱傷。
而蘇努走後,徐祖蔭就被馬德留在了自己地行營。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