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兩狗悄悄的退回去,從山腰處繞到姜喜軍指的那個地方。

四個人趴在雪地裡,兩隻狗也被姜喜軍安撫住了,老老實實的在後面不動不叫。

幾個人慢慢的往前爬著,儘量得想離的近一些,打的時候有把握。

離著能有五十米遠的時候,幾個人不動了。這個犴達罕的嗅覺太靈了,這個玩意兒天生的近視眼,平時都是靠著嗅覺尋找食物,甚至哪裡有水源都是靠鼻子聞出來的。

這時候的兩隻犴達罕似乎有了警覺,他們也不對峙了,只是站在原地四下張望著。

幾個人之前就安排好了,覺得自己有把握就瞄著腿打,沒有把握就瞄著頭或者脖子打。

姜喜軍瞅了一眼,長海幾人都已經端槍瞄上了。

他也深吸一口氣把槍瞄上。就聽姜喜軍低聲說“摟火”

於是就聽噼啪聲不斷,四把槍一聲跟著一聲。

長海就放了兩槍,立馬蹲起身子,架上槍繼續開槍。

兩隻犴達罕身上頓時激起一個個如同小紅花一樣的血霧。

其中稍微大一點的那隻,直接跪在地上,不斷掙扎著。

另一隻,一轉身也沒跑出去二三十米,也是後腿一跪,趴在地上。

姜喜軍衝著狗子打了個胡哨,兩隻狗跟箭一樣就衝了上去。

四個人趕緊起身跟上,跑到犴達罕跟前,姜喜軍和長海,分別照著犴達罕腦袋開了一槍。於是這兩隻犴達罕終於不掙扎了。

姜喜軍把兩隻狗攆走,樂呵的把刀掏了出來,準備開膛,放血。

援朝激動的繞著一隻犴達罕摸摸這摸摸哪,最後看到犴達罕脖子下面的肉鈴鐺,他拿手在那裡擺弄著,回頭衝著長海喊“小海,你看這一嘟嚕一掛像不像孫小欠褲襠裡那玩意兒?”

長海和孫小欠在一旁幫忙,兩人抬頭看他,長海衝他說“滾犢子吧,這個有毛,他那個玩意兒沒毛,差遠了”

孫小欠又鬱悶了,沒辦法這事實。

姜喜軍看看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再過一會兒馬上黑天了,於是開口說“援朝,小欠兄弟,你倆拖著爬犁去多整點柴火,咱們把這周圍多點幾堆篝火,看來今晚上要在這過夜了,一會兒血腥氣一起來,別把其他野牲口招來,多點火他們不敢靠前”

援朝和孫小欠趕緊拖著爬犁去撿柴火。

長海幫著姜喜軍開膛扒皮,長海把開完膛的腸肚掛在山根下的一棵樹上,回來後又要把心肝餵給兩隻狗,結果讓姜喜軍給攔住了。

“小海,這個肝可別給狗吃,可惜了啦。這可是好東西。一會兒弄給你吃,這玩意兒明目,鄂倫春人就吃這玩意兒”

援朝和孫小欠一趟趟的拖回來的柴火跟擺陣一樣,在周圍一口氣點了六個火堆,還要再點,讓姜喜軍給攔住了“你倆要放火燒山呀?點的多了咱也照顧不過來,差不多得啦”

兩個人這才消停了,忙活了兩個多小時,可算是弄完事了,皮扒了,肉也卸吧了,天也黑透了。

四個人藉著火光,準備吃飯。吃啥?當然是吃犴達罕唄。

四個人弄了一堆通紅的火炭,一人拿著一根木頭棍子,上面串著一大條子或是坐著或是蹲著的在那裡烤著。

烤到八分熟的時候,姜喜軍又拿出來一瓶子自家的大醬,挨個的給抹上。一陣肉香飄起。援朝和孫小欠哈喇子都淌地上了。

姜喜軍剛說能吃了,這兩個二貨,也顧不上燙嘴,抱著木頭棍子就啃。

姜喜軍和長海樂呵得一邊吃一邊看著他倆。

“小海,這倆兄弟槍法可是一等一的呀,我看了一下,這兩隻犴的腿上基本都是他倆打的”姜喜軍問著長海。

“嗯,援朝和我小時候就在軍營裡面,後來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