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轉業,單位每次打靶訓練我倆只要是放假有時間就去過癮,尤其是援朝特別喜歡打靶,孫小欠屬於天分好吧,他的視力特別好,我們離遠了看人就是一個小點,他他媽的能分清是誰。”長海解釋著。

“嗯!太難得啦,天生獵人命。來小海,援朝,小欠過來嚐嚐這個肝”姜喜軍說著把之前的那個犴的肝拿了出來。

幾個人湊到一起,就看姜喜軍把肝用刀割成一小條一小條,然後拿出一包鹽,只見他拿著一條生肝,沾了一點鹽面,直接塞進嘴裡嚼巴嚼巴就嚥進去了,嘴角還有血水溢位來,在火光的映襯下,顯得還有點恐怖。

孫小欠一屁股就坐地上了,擺著手連連說“我可享受不了,媽呀……!”轉身跑了。

援朝看著他,不削的說“兩逼下子,還他媽打獵,這有個啥”說完拿起一條肝,也沒沾鹽直接塞嘴裡,嚼了幾下,連連點頭,又去拿了幾條,這回沾上鹽開始吃。

長海一看,也拿起一條有樣學樣的吃了起來,咋說呢,非常嫩,沒有想象中的血腥味很重,卻有一種獨特的清香味。

孫小欠蹲在旁邊一堆火堆邊上,扭頭看著三個滿嘴血次呼啦,爭搶著吃生肝的人。在篝火火光的反襯中感覺跟三個地獄出來的惡鬼一樣,孫小欠嚇得臉都白了。

一頓烤肉,幾個人都撐著了。四個人圍著火堆,燒著水,聽著姜喜軍講著打獵還有這大山裡的傳說,時間倒也不覺得過的慢。

幾個人商量好值夜的安排後,鋪上狍子皮褥子,蓋上羊皮大衣輪流睡了過去。

天剛矇矇亮,幾個人就都起來了,簡單的熱了點乾糧,吃完了飯。四個人把犴達罕肉從雪堆裡扒出來,整整裝了兩個爬犁還沒裝下,後來姜喜軍又砍了幾棵小樹又綁了一個大一點的爬犁才把所有的肉都拉上。

援朝和姜喜軍各自拖著一個爬犁,長海和孫小欠拖著一個爬犁。

四個人走走歇歇的中午才到了樟木屯。姜喜軍用二十斤肉跟他認識的那家人借了一輛牛車,四個人這才算歇了下來。

到了鎮上,姜喜軍問長海他們“兄弟們,到家了,這兩隻犴你們打算咋處理?”

長海開口說“軍哥,咱就按山裡的規矩,你是把頭,你說的算,我沒別的要求,就是想留個二三十斤肉,回家給家裡人嚐嚐鮮”

援朝和孫小欠也應合著。於是姜喜軍直接說“沒問題!那咱們就直接去賣了去,過完秤,咱們再把自己要留的肉分出來”

幾個人一致同意,於是姜喜軍趕著牛車朝著上次賣熊肉的那個孫大叔家走去。

到了門口,姜喜軍喊開了門,孫大叔笑呵的出來,開口問道“呦軍子,到底是你把這個犴給拿下啦。哎呀這不是年前我給你狼牙的那個叫小海的小兄弟嗎?這回走過來啦?”

“孫大叔過年好啊,您記性可真好,我這不是出差嗎,一是過來看看我軍哥和嫂子,二一個帶我這兩個兄弟進山過過癮,沒想到運氣不錯”長海客氣的說著。

孫大叔把他們讓進院裡,問道“軍子,這兩隻犴達罕,你想咋賣?”

“咳!叔,咱爺們兒之間還有啥說的,就這一堆一塊你看著賞就完了,但是俺們四個人想留一百斤肉分,到時候您給俺們分出來就行”姜喜軍客氣的說著,並且把要求也說了。

“行!這都不算事兒,軍子我看你這犴收拾的也差不多了,皮都扒立整了,這麼辦吧豬肉淨肉都快八毛了,你這個連皮帶肉我給你算八毛五,你看行不行?”孫大叔跟他們商量著。

姜喜軍沒說話,看著長海他們,長海衝著他點點頭。

姜喜軍開口說了“就這個價了,叔,過秤。”

幾個人一頓忙活,最後連皮帶肉一共一千六百三十斤,孫大叔又給他們四個人每人分了二十五斤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