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許夜正站在門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喲,稀客啊。”

竟然都沒有想到白仙尊就這麼明明晃晃的站在門口打招呼了,還什麼稀客?,之前的已經笑出聲了,明明是關押的犯人好嗎?

小師妹眨眨眼,弓著腰往前邁出一步,就看見一龐一身仙仙衣裳,白皙如骨的手腕露在外面,容貌俊俏,正指著自己大聲道,不孝徒弟,我找你那麼多天,你原來在這裡!真是氣死為師了,

小師妹一下子愣住了,臉上滿是心虛。她囁嚅著說道:“師父,我……我這不是怕您生氣嘛。”

白許夜並沒有看那對師徒情深模樣,而是目光緊緊盯著願知兩人,莞爾一笑,腰線擺動,慢慢轉身,大步走進屋內。幾月幾號?面面相覷,也跟著進了屋。

剩下的人跪在地上都在看笑話,

白許夜坐在主座上,身旁坐著柳燕情和那位師父,還有一個奇怪的人,眼睛上蒙著塊布,

白許夜輕咳一聲,打破屋內略顯尷尬的沉默。笑著拍了拍扇子:“宿宗主,願知.長老,我今日請你們,也是為你們好啊”

.幾月.抬頭望向他,眼神中帶著疑惑。只見他指了指身旁眼睛蒙布之人,緩緩開口,“這位乃是齡息族後人,身負特殊能力,近日卻遭遇追殺,我們必須護其周全。”

願知雖有疑惑,這蒙著眼睛的明明就是三叔啊,雖然容貌改變了些,帶了點鬍子拉叉,但不瞎了,也能看出有幾分相似,

當時他正眨巴著萌萌的大眼睛,覺得應該不需要說,於是好奇的舔了舔手道,“為何齡息族後人會在此處遭受追殺?”

白許夜看了他一眼,面上還是諾復綠茶婊的模樣:“不是我說願知啊,你還是這麼可.愛.。自是有人覬覦靈犀之力,妄圖掌控天下運勢。”

小師妹眼睛一亮,拍著胸脯保證,“師父,我們定當全力以赴。”

她的師父無奈地搖搖頭,卻也沒反對。

而一旁一直未說話的柳燕情這時開了口,他像是不認識願知一般,毫不瞥一眼跪在地上的兩人:“仙尊大人,您自是高明。不過柳某還是有些想問,您叫他們來所為何事?”

白許夜輕輕搖著扇子,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柳公子莫急,聽本尊慢慢說來。”

他停頓片刻,掃視眾人一圈後接著說,“此齡息族後人雖身負異能,但尚未完全覺醒,需得有人貼身保護。”

願知一聽這話,立馬坐直身子,陰陽怪氣的嘟囔:“左右不是您仙尊讓我們倆擔當此任?幹嘛繞來繞去?還有免費當個人質,您可真大方”

白許夜微微歪了歪頭,盯著願知玩世不恭的表情,短暫的對視後,他悠悠的嘆了口氣:,“正是。”

願知並不知道他在鬧哪一齣:………………”

那蒙著眼布的齡息族後人此時發出微弱的聲音,“多謝諸位相助。”聲音空靈動聽,彷彿有一種魔力。

一句話都沒有吭一聲的,宿無念看著願知和麵前的人犟來犟去,無語的沒在說話,一直在觀察白許夜的舉動,看錶情,毫無走火入魔的跡象,

難道他自己眼瞎了?當日是自己看走眼了,也並不是呀,再怎麼老也不可能老眼昏花了,

白許夜似乎察覺到宿無念審視的目光,轉頭看向他,淺笑道:“宿宗主可是有話想說?”

宿無念收回視線,淡淡道:“只是好奇仙尊此舉真正目的罷了。”

白許夜站起身,踱步到屋子中央,“本仙尊自然是為了天下太平。齡息族力量若落入歹人之手,後果不堪設想。”

願知撇撇嘴,小聲嘀咕:“誰知道你是不是有別的心思。”

白許夜耳朵尖,聽到這話也不惱,反而輕笑一聲,“願知長老如此多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