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容還是那麼一如既往的無情無義,只不過有一點變了,眼中的情緒,他還沒有看清楚這是什麼?,這人就朝著白許夜離開的方向加快腳步追去。

“什麼嘛?明明有真本事,怎麼就被這老不死的給算計了呢?雖然他用的是上古遺留下的奇怪陣法,可為什麼就這麼輸了呢?”

咳咳兩聲,那老不死的站起身,捶著腰就開始罵街:“靠你孃的逼,國師,你至於跟我動真格的嗎?腦子缺蓋了吧?”

笑家主摸著下巴,皺著眉,思索著:“這老頭,咋還沒死呢?是不是因為沒有剷草除根的緣故?”

他喃喃自語著,生怕這老頭子聽不見,細看之他黑著臉,指著掩耳盜鈴的笑.家主就開始罵:“咋的,你想吃屎?說你爹呢,是不是?”

笑家主笑嘻嘻的撇了撇嘴,想著或許可以藉此機會巴結一下那老頭。於是滿臉堆笑走向老頭,“前輩真是厲害,連國師都不是您的對手。”那老頭得意地哼了一聲。

……………………………”

他的衣袖遮蓋了劍柄,就連長髮也遮住了他那如雕刻般的面容,就這麼的,他也只是如蝸牛般慢悠悠地走著。周圍都是雨後天晴的露水,就連樹也只是啪嗒啪嗒的有些溼溼的,而最中央卻立著個閣樓……………”

許念卿冷漠地站在閣樓旁,只見白許夜靜靜地站在那裡,聽見腳步聲,也只是笑眯眯的給他打了個招呼。

許念卿面無表情的站在臺階下,冷生冷眼問道:“他是誰?為何能接得住我的一擊?”

白許夜如同仙人,一步一步地走下臺階,正當許念卿如那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般不明所以地抬頭時,他宛如那輕拂花瓣的微風,輕輕地用流金色摺扇拍了拍他的頭,目光似那深不見底的幽潭,複雜而又深邃,“我信你無需我多事亦能應對。”

許念卿眨了眨眼,並不明白他在說什麼,只是呆呆的點了點頭,轉了個彎,與白許夜擦肩而過,

白許夜望著許念卿遠去的背影,輕輕嘆了口氣。:“阿卿 。 。 。怎麼總是這樣呀?搞得我都不想對你下手了呢…………”

許念卿獨自走到一樓一處偏近的房間內,他坐在鏡子旁蹲凝視著鏡片裡倒映的自己。他心中很疑惑———到底什麼才叫情感?情感難道不是指沒用的東西嗎?

忽然,輕笑聲響起,一隻白皙的手搭在他的肩上。許念卿一驚,拔劍轉身,卻發現是白許夜。

“莫要驚慌。”白許夜微笑著。許念卿收劍,臉上仍帶著一絲疑惑之色,只不過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按著肩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了,

白許夜走近他,慢悠悠地靠在椅子上,玩著他的頭髮,輕聲說:“阿卿,你現在知不知道我是誰?”

許念卿看著鏡中挨著的兩人,眨了眨眼,真誠的說:“朋友?”

白許夜聽到這個答案,先是一愣,隨後輕輕笑出了聲。“阿卿,我們可不只是朋友。”他的聲音溫柔得像涓涓細流。

許念卿皺起眉頭,一臉茫然。白許夜手指輕輕劃過許念卿的臉龐,“阿卿,你可知,你是我的師尊啊,我最尊敬的人。”

許念卿的心猛地一跳,一種陌生的感覺湧上心頭。他張了張嘴,卻不知如何回應。

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喧鬧聲。白許夜自然而然地收回手,轉而變成冷漠,看著門外道,“看來又有事發生了。”

兩人一開門,笑家主看著許念卿的眼神都冒綠光了,他嗖的一下躲到他身後,剛要開口,卻聽到身後傳來那老頭的怒吼聲。原來笑家主巴結不成,反而惹怒了老頭。

老頭揮舞著武器衝過來,嘴裡大吼著:“靠你孃的,真當老子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呀,以為老子真不敢動你啊,別以為我看著你爹的份上,不會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