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曉棋的話裡的故事是不是全是真的,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的是,今天我又要送一個女人回家,而且是很晚。本來倒應該是很香豔的故事傳奇,如果陸曉棋不說那些我不想知道的東西的時候我還略有那麼一點興奮,佔女人便宜畢竟是男人的本能,但此時我只感到她很可憐,不,是可惡。

故事裡陸曉棋自然是一個嚴重的受傷者,她在美國讀書的時候遇到林戲銘,那時他正在她的學校裡作報告,她說他的談吐風度,他的幽默,他的高大帥氣和成功人士的那氣派,讓她第一眼就愛上了他,然後再一次名流聚會里他們再次相見,算是從那時開始步入愛河的吧,她告訴我他們很快就同居了,他的話也是很老一套的,說他會離婚娶他,結果後來就是以各種理由一託再託,最後在公司放棄與華中合作時兩個人的關係長度斷裂,故事俗的不能再俗,想不到這樣書面教材般的故事竟真實地發生在陸曉棋的身上。

想起林戲銘的模樣,真的很難把他的名字和陸曉棋剛才所描述的形象連聯絡起來,分明就是一個紳士和一個整天咪著色咪咪的小眼睛盯著女人的土了巴雞的包工頭。當然,當著陸曉棋的面我是不能這麼說的。

陸曉棋起身要去洗手間,才站起來身子就猛的一晃,差點摔倒,我趕緊扶住她。

“我送你過去吧。”

陸曉棋醉眼迷離地看著我,道:“沒事的。我酒量很好。”

伸手想推開我,不想身子一軟,我趕緊把她托住,入手處溫暖而富有彈性,估計應該是她那豐滿的PP,我趕緊鬆手,拉著她的胳膊,好在陸藍棋現在是醉熏熏,也沒見有什麼不良反應。

攙扶著她一直送到門口,道:“小心。”不知她聽到沒有,扶著牆壁走了進去,我正要轉身離開,只聽撲嗵一聲,然後就是“啊”的一聲痛苦的呻吟,我顧不得什麼僻嫌,再說女洗手間都是一間一間的暗隔,也見不到什麼不能見的東西,最重要的是當時沒想那麼多,我趕緊衝進去,果然陸曉棋已摔倒在地,正抓著水池的柱子想爬起來,雙腿跪在地上,一副十分吃力的樣子。

這時正好一個女孩子走出來,一邊走一邊整理自己的裙子,猛然見到我大叫一聲,罵了聲“流氓”逃了出去。

我心一寒,想我今天居然闖女廁所了,咔咔,這話要是傳出去了,我何從以後還怎麼混哪。當然此時也顧不了那麼多,畢竟人命關天(人命?米那麼嚴重吧?)。

“怎麼了,摔痛了沒有?”我快走幾步來到陸曉棋身邊,連抱再拉把她弄起來,估計是摔重了,陸曉棋倒吸了口冷氣,我扶起她後,見她手上鮮血正在滲出,手掌被地板磚蹭破了皮。

趕緊把她抱出來,在水池邊放她下來給她清洗傷口,陸曉棋一面吸著冷氣一面道:“要是一摔死了那有多好啊。”

“你傻B啊你。”

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會忽然說出這麼粗魯的話,好在陸曉棋醉酒,小臉早已紅撲撲的了,要不一定會生出一片緋紅來,不過她還是白了我一眼。

我正要把陸曉棋抱出去,想問調酒師有沒創可貼,又想起一件事來,道:“你還要不要——去洗手間?”

這一問陸曉棋頭一低,差點就埋在我懷裡了,道:“我——我——剛才——”她聲音越說越小,最後是一點也聽不到了。我還沒搞明白,陸曉棋在我手腕上狠狠一擰,道:“你快幫我開個房間。我要洗澡換衣服。”

難道是她那個來了?不對啊,那個不是有規律的嗎?難倒是說那個打破了規律,忽然想起廣告時經常提到的月經失調這個詞,不會是她剛才一摔失控大量流血了吧?我這樣想著不由地往她下面看。

“你看什麼?”陸曉棋低喝道,同時又在我手腕上狠狠擰了一下。

那樣的事,已經羞到了極點,是萬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