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或者再看。陸曉棋經這麼一摔一羞,酒已醒了大半,但身子還是醉的,不得已我又只得把她抱起來。

酒吧裡吵得要死,瞟了一眼,原來是午夜場的Se情表演已經開始了,三個衣服穿得少得不能再少的少女在舞池裡擺出撩人的動作,那場面,咔咔,真是噴血。

我扯著喉嚨叫了好幾聲服務員,這時走過來一個女領班,我說話她直皺眉,搖手說聽不到,我只好附在她耳邊喊:“我要開房間。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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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班看我懷時抱著個美女,臉上一笑,作了個手勢,意思是說跟我來吧。估計這樣的事她見得多了,不過想起剛才說的“急用”那兩個字,實在是欠考慮。

不愧是這一帶最火熱的酒吧,隔音效果非常好,上了二樓,過了一道木門,幾乎已經聽不到外面的嘈雜聲了。領班領我上了三樓,這兒在有一個大廳吧檯,幾個美女正在聊著什麼,我看她們個個濃妝豔抹,穿著黑色羊皮短裙的職業裝,看來是這兒的臺姐,我交了押金,開了兩個小時的鐘點房。

一個服務員給我開了房,我抱著陸曉棋進去,正要關門,服務員道:“兩位要不要僻孕套?我們這兒還有催|情粉,印度正宗貨。”

“不要。”我還沒開口,陸曉棋眉頭一皺,怒道。

“你的三圍是多少?”

一進房間,陸曉棋直奔洗手間,很快就聽到嘩嘩的水聲,看來她正在努力地衝洗掉身上的髒東西,我忽然覺得做女人好辛苦,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不舒服,長得醜吧沒臉見人,長得漂亮吧雖然追的男人排成排,但哪一個男人是真愛你的,你肉眼凡胎根本就看不清,男人想吃吃你豆腐,想上你,你怎麼辦,是拒絕還是接受,拒絕怕把男人弄跑了,接受吧,又怕吃虧,更糟糕的是獨自一身,得時時外外防範色狼,這年頭生活壓力大,心裡變態的越來越多,被強暴的感覺估計是一生難以忘記的。

好在我生下來就是帶柄的,沒啥好顧慮的,居說現在也有女色狼的出現,那我倒真希望哪天能被強暴一次。那滋味,估計十分刺激興奮。(別太恐龍就行,咔咔)

我心裡亂七八糟地想著,推開窗子,點支菸,好驅驅掉身上的酒味,這時我聽見手機響。

這麼晚了誰會給我打電話呢,難倒是謝雨緋,看看時間已經過一點了,她還沒睡嗎?開啟翻蓋,螢幕上竟顯示著“曉棋”三個字,我心裡怪怪的,那不是在洗澡嗎,有事叫我一聲就好,幹嘛打電話?

這女人神神秘秘的,打電話一定是有什麼事不好當面說,難道是?我心裡一驚,她不會是想和我嘿咻吧?

我接了電話,陸曉棋嗔道:“怎麼才接電話,我還以為你出去了呢。”

“哦,剛才沒聽到。有什麼事?”

“你——能幫我下去買下東西嗎?”

“啊?不是吧,我一個大男人可能不太方便。”想起上次幫謝謝雨緋買內褲,已丟盡了臉,這次要是去買衛生巾的話,還讓不讓我活了,估計不出三天,整個超市的人都認識我了。再說,知道的我是幫別人買,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變態。

“可是——我知道這件事很讓你為難,但是——但是——我摔倒的時候沒控制住,我尿出來了——”

“啊——”我聽了不禁笑出來,想一個大女人居然尿褲子了,真的笑死我,怎麼當時我沒聞出來味呢。

“不許笑,你找死是不是?”那邊陸曉棋發怒了,我好不容易控制住,拿手一摸,眼淚居然都出來了。

“那——你要哪些東西?”我強忍住笑問道。

“內褲和保暖褲。”

“好,那我現在就去。你等我。”

TMD,真是倒黴,我還以為陸曉棋要和我那個呢,結果又是一個苦差,做男人真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