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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過去,每次接近法夫郡的時候,總感到家的溫馨在牽引著自己。他瞥了一眼儀表盤上的鐘說:“他幾點來?”
“他已經到了。”
探員凱倫?佩莉一陣小跑奔到酒吧門廊底下,推門而入。一股暖烘烘的夾雜著啤酒和香菸的酸臭味撲面而來,那是一股讓人放鬆的味道。她伸長脖子,辨別喝酒人的身份。吧檯邊上坐著菲爾?帕哈特卡,正聳著肩膀用油炸土豆片下酒。她擠過人群,拉了一條凳子坐在他邊上。“給我一杯朗姆酒。”她衝著服務生說,用手戳了戳菲爾的肋部。
菲爾一驚,抬起頭,正好遇著服務生疲憊的目光。他又點了杯酒,順勢靠在吧檯上。凱倫知道,有人陪的時候,菲爾總比獨自一人開心。也許只有兩人單獨在一起時菲爾才注意到凱倫是位女性。啤酒剛一送上,凱倫就一把抓過,喝了一大口。“感覺好多了。”她大聲喘著氣說,“我就需要這個。”
“在一大堆證據箱子裡亂扒可是件耗體力的活兒啊。我沒想到今晚能在這兒見到你,還以為你直接回家了呢。”
“沒有,我得回來在電腦上確認點東西。真是累人,你說得一點沒錯。”說著,她又喝了點酒,有意把身體靠向他,“你一定猜不到誰在翻閱我使用的那些檔案。”
“助理局長勞森。”菲爾說,根本就沒有做出猜測的樣子。
凱倫往後一靠,有些不高興:“你怎麼知道?”
“還會有誰關心我們在辦的案子?而且,自從重新啟動調查以來,他關心你的情況比別人多得多,看上去可不像僅僅是公事上的。”
“呃,因為他是第一個趕到現場的警察。”
“是,但他那時只不過是個小警員,也輪不上他負責案子。”說著他把炸土豆片推到凱倫面前,喝乾杯子裡的啤酒。
“我知道。但我覺得那是因為他覺得自己和這件案子的關係比和其他幾宗案子更緊密。而且,發現他研究我那些檔案還真有意思。我本以為這個點他早就下班了,以為自己一開口,他準會嚇個半死,因為他聚精會神到都沒有聽見我的腳步聲。”
菲爾拿起第二杯啤酒,喝了一小口:“他去見了羅茜的哥哥,是嗎?還把證據丟失的事情告訴了他吧?”
凱倫擺擺手指頭,一副想要擺脫不愉快事情的樣子;“我來告訴你吧,我倒寧可他接手這宗案子。沒有一次審問讓我高興得起來。‘你好,先生,我們把能將殺害你妹妹的兇手定罪的證據丟失了。呃,情況現在就是這個樣子。’”她拉下臉說,“那麼,你那邊情況怎麼樣?”
菲爾聳聳肩:“我不知道。我覺得發現了些東西,但看起來又是個死衚衕。我遇上一個大談人權的蘇格蘭議員,真讓人作嘔。”
“有嫌疑犯嗎?”
“有三個。但我沒有拿得出手的證據,仍然在等實驗室的DNA檢測結果,這是唯一令案情有所進展的機會了。你呢?你覺得是誰殺了羅茜?達夫?”
凱倫攤開雙手:“也許是那四個學生之一吧。”
“你真覺得是他們乾的?”
凱倫點點頭:“所有的疑點都這樣表明,而且還有別的理由。”她頓了一下,等待對方的追問。
“好吧,神探,我相信你的推斷。別的理由是什麼?”
“心理分析。無論這是一起邪教的儀式殺人還是性侵犯殺人,精神病學家判斷此類兇手不會單獨行動。他們首先會實驗性地幹幾次。”
“就像皮特?蘇特克里夫那樣?”
“沒錯。兇手可不是一夜之間就能成為約克郡開膛手的。基於此就引出了我接下來的推測——性侵犯兇手的行事風格就像老奶奶那樣,一遍又一遍地重複。”
菲爾嘀咕著說:“哦,很有道理。”
“先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