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你要錢啊。”

她故意一本正經:“敢去的話,給你剪下來,以後咱們當姐妹。”

我笑:“你能忍得住嗎。”

她張狂的把我的頭摟進波濤洶湧的胸前,說要“先過癮一下”。

我趕緊看著門口:“門沒關,你爸在外面呢。”

我極少再過去深圳,長期呆在北海專心經營我的小店。

阿慧每個月都會在這邊住上一星期左右,她說想盡快要個孩子,他爸爸媽媽也催促我們趕緊結婚,可是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一直拖下來。

日子就這樣平平淡淡的過去。

假期的時候,爸媽會帶小李佳來北海。

爸媽長期在內地生活,吃不慣米飯和過分清淡的菜餚,帶血絲的白切雞、白斬鴨、蘸芥末的生沙蟲、連墨一起吃的墨魚仔、生魚片、貓肉、蛇、竹鼠他們嘗都不願嘗試,連廣西人津津樂道的“勁道”的脆皮狗肉,爸爸也表示不如老家爛糊、去骨的永城任湖狗肉,沛縣黿汁狗肉好吃,哪怕在北海也是更習慣吃麵食。

就連阿慧也慢慢的習慣、喜歡上了內地那種色香味俱全的飲食,爸媽很喜歡性格大大咧咧的阿慧。小李佳跟著阿慧習慣了南康糖籺(he)的味道,特別喜歡吃潿洲島火山灰土地上生長的香蕉,買來其他香蕉他吃一口就要吐出來,連連說不好吃。

好幾次我嘗試聯絡魯隊長,或者直接聯絡小楊,都沒有成功,貌似只要是北海的號碼,她都直接無視了。

我也曾想過,是什麼原因造成她對我不理不睬,是我做錯了什麼嗎?

她到底對我有沒有感情?在一起的時候,她為什麼對我這麼好?無條件、無底線的好;如果確實沒有,我就是在進行一種單方面的、自我設定的單相思。

慢慢的、我也只好無奈接受這種她確實不願意再聯絡我的現實。

在航航談了女朋友、順利結婚後,阿慧基本就在北海住下了,只是偶然在月底、年中的時候去深圳和弟弟對一下賬。

再後來嫌來回跑麻煩,她乾脆和航航協商,就按上年的經營情況直接給我們分成、每月的房貸按時還就行,生意好壞她也不參與管理,不用記賬、算賬那麼麻煩。

航航覺得這樣也行,阿慧每天記賬、算賬他看著都覺得是麻煩,以後就不再這樣算賬了,如果生意還差不多,就按上一年的分紅數轉給我們;如果後續門店租金增加、生意更好,就多給一些。

我說:“都是一家人,沒必要這麼較真,只要好好經營、認真做生意,至於分紅多一點、少一點都無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