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簡直髒過最下…賤的妓…子。”

尤清洄疼眯了眼,反應過來殷傲遺是誤會了他與二十七,以為他們方才正在行那苟…且之事,雖然確實容易令人誤會……

“如何?承認了麼?”下巴被那人鉗在手中太久,微仰的脖頸也很酸,不適的動了動,換來那人更深的力道,“賤…人,你就這麼飢…渴,呆在牢裡還不安分,就想著勾…搭男人。”

尤清洄使了全身的力推開殷傲遺,自己也因發軟的身子後退了幾步,定定的看了他半晌,方道:“你管不著。”

殷傲遺忽然露了點笑意,那是比鐵樹開花還少的事,要放在以前,尤清洄免不了調笑一番。

“這裡我是老大,你說我管不著麼?你在找死麼?”一把扯過尤清洄,撈進懷裡,“撕拉”一聲,生生用蠻力撕開了尤清洄殘破的衣服,湊近他耳邊的呼吸勾起了一片麻…意,“你是怎麼勾…引男人來騎你這個被人玩爛的賤…貨的,嗯?靠著床上那副騷…模樣麼?”

尤清洄躲了躲,掙脫不開,卻沒想到殷傲遺平日裡一副禁慾冰山的樣子,這般葷話竟是脫口而出,無比順溜,還一說一大堆,也是有些蒙。又聽得他話中不堪的辱罵和鄙夷,更是惱怒,便想回擊幾句,兩根手指便這麼毫無預兆的捅進來了。

又是捅又是撞的,等殷傲遺結束這場持久的耗戰,尤清洄已是一根手指也抬不起,後面難以啟齒的地方不斷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更令他羞憤異常。

被殷傲遺拎著丟上了岸,尤清洄覺得自己像極了個被用壞了丟棄的玩物。

也算殷傲遺好心,烘乾了自己的衣物,扔了一件給尤清洄。

方才在水裡呆久了,下半身泡得麻木也不覺得冷,後來又經歷了場激烈的情…事,自也不覺冷,現在冷靜下來,才覺寒冷異常。尤清洄一言不發的捲了衣服,垂眸發呆。

破碎的身體需要自己舔舐乾淨,拼湊起來,再裝成完好無缺。

天下有多大,尤清洄的心便有多大,只當是…摔了一跤,摔爛了菊…花。

“你果真不知我為何如此待你。”殷傲遺突然開口,聲很淡,音很沉,近在耳旁,又恍若飄得極遠。

尤清洄抬眼,煙霧薄薄一層,攏了那人周身,自下而上的角度,讓他看起來完美無缺,宛如神袛。

真的神袛。

高貴不可侵犯,冷漠最是無情。

殷傲遺蹲了下來,暗沉的目光直逼尤清洄,“那麼小就可以那麼毒辣,害了人還能心安理得的活那麼多年麼。”

尤清洄瞥了他一眼,只差沒罵一句‘神經病’。

一個東西被丟到了他眼前,尤清洄看了眼,有些眼熟,像是他的。

一塊暖黃煙雲玉佩,不大名貴,他失憶時就佩在腰間,尤清洄看著激不起一點感情,潛意識便覺得這只是個普通的配飾,而非父母留給他的遺物。也不大重視,不知給丟到了哪個角落。這麼一說,尤清洄也想起這人好像拿著玉佩問過他一回,當時他怎麼答的?記不清了……好似沒過幾日,他就‘造了反’……這之間,莫不是有什麼關聯……

只聽殷傲遺無緒的聲音,“我那日在你書案底下無意找到了此物,拿來問你,你只說,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好一個什麼重要的東西,你可知,若非它,我可能懷疑不到你身上。有些事,不知道犯人是誰,可能不容易找到真相,一旦有了懷疑的人,驗證起來便方便多了。”

從殷傲遺話中可推測,玉佩的主人很可能是做過什麼對不起他的事讓他恨之入骨之人,而很不幸的是,他便是這個人。

想起自己殘缺的記憶,尤清洄的心慢慢下沉,有不好的預感,很不好。

見到尤清洄沉下的表情,殷傲遺面目泛冷,“被揭穿了是麼,還是在想用什麼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