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想。

眼見薛群越長越大,眉眼竟隱隱和富商有了點神似。正妻一直怕他這個也不知是不是庶出的人搶了她兒子財產,此時便下定決心剷除他們母子這兩個時時威脅她地位的隱患。

那日,薛群正陪著母親幹活,忽而來了一幫人,說他母親和富商的競爭對手不清不白,有一腿,說他母親偷了他們獨家的配方給了對手,而且口中說證據確鑿,要母親賠上萬兩黃金作為補償。

母親自是賠不起,他們便要母親拿身子抵償。

那日,他被人綁著,親眼看著那幫畜生在他面前輪…奸了母親。

男人醜陋的欲…望一次次進出在母親體內,黝黑的軀體不停在母親雪白的身子上聳…動,濃稠的精…液濺了母親滿身。

一遍又一遍,粗鄙的淫…語噁心的嘴臉滿屋子糜爛的味道,令人作嘔。

母親慢慢放棄了抵抗,眼淚流了滿面,眼神愈加空洞,有種視死如歸的絕望沉重。

薛群睜著眼一眨不眨的看著,誓要將這一幕牢牢印在腦中,深刻不忘,加倍奉還。

許是他看得太專注,有一個未輪到逞獸…欲的男人竟光著肥肉滿贅的身子一邊自…瀆,一邊問他要不要試試。薛群永遠記得他說的話,“喲,小子,鳥毛長齊了沒啊。怎麼樣,要不要試試?那娘們兒細皮嫩肉,那裡也緊得很,怎麼操都操不松。說起來,你出生的時候也還是從她那裡鑽出來的,現在插…進去叫什麼,返樸歸真?啊?哈哈哈哈……這母子奸…淫的戲碼爺還是第一次見,小子讓爺長長見識?哈哈哈哈……”這段話,後來被他自己重複的說了很多遍,以一種無法啟齒的姿態,用一種不堪入目的方式。

然後是母親瘋也似的尖叫聲和破口的咒罵,換來得不過是更深的折辱,他們甚至同時進了母親的身體。薛群想,大概是他那一刻迸發的恨意震懾了那男人,他竟跌撞著向後退了幾步,反應過來自己的失態後罵罵咧咧的掰開母親的嘴,惡狠狠的將自己紫黑長物頂到最深處。

又開始了新一輪更加變態的奸…淫……

他們淫…辱了母親整整一夜,離開時,母親已是氣息微弱。

方才叫他奸…淫自己母親的那人離開前還“好心”的給他鬆了綁,在他的怒紅的視線中大笑著離開。

母親死了,就這麼被生生的折…辱至死。

而薛群,在之後不久,也被套上了麻袋,一頓毒打,那群人以為把他打死了,隨意的扔在了某個荒郊野外。

富商的兒子每日都會在院子習武,薛群一直躲在暗處偷師,想或是他天分好,學得不錯,此時便靠著那不多的內力吊著口氣,跌跌撞撞的走到了城鎮。走到條不算熱鬧的街,力氣耗盡,再也走不動,躺在街邊聽天由命。他身上又髒又臭,過路人皆以為他是乞丐。有人嫌惡有人同情,有好心的,還丟了幾個銅板給他。

薛群以前聽人說某某某長得很好看,就跟個神仙似的,總覺得很扯淡。

而當那麼個粉雕玉琢的小人立在他面前,新奇的睜大眼,軟軟糯糯的跟他說‘你好’時,薛群覺得恍若真看見了小仙童。

那段伴他多年的記憶被封存在最深處,只不時拿來描摹幾般。隨著時間的流逝,稚嫩的面容漸漸模糊,清脆的聲音也記不清了,然那明媚的希望一直駐足心底,改變他一生,鞭策他前進。。。

薛群原來就叫阿群,他沒有姓,因為不知道父親是誰,母親也總叫他阿群。

後來薛小少爺問起,阿群如實說了,薛小少爺還老氣橫秋的拍著他的肩,語重心長道:“阿群不要怕,以後我就是你父親,你就跟著我姓薛吧。”

搞得薛群啼笑皆非,薛小少爺自己也眉眼彎彎。

此後,阿群便成了薛群。

薛小少爺愛玩愛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