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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老師看看我的小說。”我對內人這樣說。她說你看著辦吧!
然後準備去太原的東西——一個優盤:裡面有我去年寫的愛情小說《我溫柔我漂亮》,還有沒寫完的這本書。內人給我三百五十元,用作路費及食宿。
我說,今天可能回來也可能不回來,你不要等我。這二句話,是我每次外出時對內人所說的習慣用語。
隨後,內人去太平洋保險公司開晨會,順便帶上“老鼠”上學。隨“老鼠”一塊上學的還有內弟的兒子:文貴。五美也去她單位上班。我來到廚房,見內人給我衝了一碗雞蛋湯。這是我的早餐,也同以前。
這時是早晨七點三十分。
河邊開往太原七一九三次列車,到忻州站的時間是八點十分,我想還來得及。然後我快步往車站跑去。清晨大街上人來車往,我穿了一件半袖休閒衣,感覺到還有些冷。來到車站,已是七點四十五分,售票廳已經排起了長隊,我掏出記者證來,很快拿到了車票。
之後登車。之後近二個小時的行程,在極其規律的音樂聲中消失。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是同族叔父張斌林打來的。他老人家問我在哪?我說在火車上。他又問我多會兒回來?我說可能今天也可能明天。之後結束通話。
斌林叔叔給我打電話是有原因的。幾天前,忻州市公安局交警支隊招聘三十名協勤民警:斌林叔叔二兒子張鑫憑真才實學名列前茅:筆試面試均排名第一。這麼好的事情,斌林叔叔自然高興萬分。想起自己上學那會兒,不是斌林叔叔全身心的支援幫助,我哪有今天?
我這樣想著,列車已到終點站——太原南站。這時已是上午十點鐘了。
之後來到南華門東四條——山西省作家協會。一上樓,正好碰見《山西文學》雜誌社副總編魯順民先生,他老人家是河曲縣人,年齡比我小几歲,成就卻在我頭頂上,風度翩翩,文采飛揚。我加入省作協那年,在《山西文學》雜誌社見過他,那時他擔任雜誌社編輯部主任,想不到這幾年,他已晉升為副總編了,可見千里馬在任何時候,總會騰空而起,一鳴驚人的。
文人見面,與其它人沒有什麼兩樣:握手。寒暄。請坐。遞煙。倒茶。之後問我有何事?我說去年冬天寫了一篇小說。他說有多長?我說六七萬字左右。他說咱這刊物不宜發這麼長的小說,我給你引見一下《黃河》雜誌主編張發老師,讓他看看。
我只有感謝。
我倆正要上樓,突然碰見山西文學院院長張銳鋒老師。他老人家是原平市人,前幾年與建宏老弟見過他老人家,還與他老人家喝過一次酒。這次見面,自然一陣驚喜,驚喜之後又是一陣寒暄,寒暄之後依然是互相留下電話號碼。對所有敬佩的人,我是不以年齡分段的,我習慣通稱為“他老人家”,或“她老人家”,以示敬畏。在此稱謂張銳鋒老師,似乎還有請教與求教的意思在內。
然後見到《黃河》雜誌社主編:張發老師。
這時,已是上午十一點。
一出省作協大門,正好看見十九路電車過來,此車去火車站也去服裝城。又想,下午四五點才回家。這麼一段時間該去哪裡啊?最後停留在同族祖父張成龍閨女身上,她叫張心愛,比我小一歲,卻是我的長輩,習慣稱呼她:愛姑姑。她老人家在太原找了個物件,婆家也姓張,老家蘇村,離我們村不太遠,也可以說是老鄉。她有一位姑娘,今年(指二零零五年)二十一歲,名叫張磊,原先在忻州三中上學,今年高考填報志願時,她與她媽在我家住了三天,主要是讓我參謀。
她們在我家住時,曾說起她家就在服裝城附近。何不去她家看一看呢?於是在公共汽車上給她家打電話,可好,一打就通,接電話的人是張磊,她讓我在朝陽街站牌下車。之後跟她回家。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