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懂嗎?怎麼不見你有何建樹?”

畢竟有蘇樂兩面為敵,不僅與有蘇心要互相掣肘,偶爾也要與白桑爭鋒上兩句。

天工娘只是默默看著許輕舟有條不紊的選藥熬藥,聞言也是不與辯置道:“吾天生為建造型天工,習武也是十多年來的苦修,自然也就不會懂醫理方面的知識。”

“那你又怎麼說的藏許哥哥?”

“主人學識超群,有時候已無需要白桑出手,自己就可以迎刃而解。”

這邊閒聊戛然,那邊醫救仍在。

片刻分析病情之後,許輕舟從一堆早就準備好的亂糟藥材中找出了天花粉、葛根、柴胡、川芎等幾味藥材,將之研磨成粉後放在湯中熬煮。考慮到孩子還小,又加了玄參等能夠保護身體的保健品,隨後將之做成了一副簡易的清瘟解毒藥湯。

也幸虧山中野貨遍地,許多比較稀有的草藥也是能在亂堆中找到,所以配藥就絲毫沒有難度。

而重病下猛藥,如此危急關頭許輕舟也不敢大意,一邊觀察孩子的神色,一邊又準備再製作一份基礎版的簡易版板藍根。

一勺接著一勺,為的是延續著一條鮮活的生命。

待到數個時辰的煎熬等待之後,隨著孩子呼吸的漸起自己臉色的好轉,明顯是這配置的藥效起了作用,而當許輕舟微笑著對孩子母親點了點頭後,女子終究是因為勞累與心憂多日而昏迷了過去。

有驚無險,挽回一條生命無疑是一項壯舉,而身為佛家弟子向來以慈悲為懷的白曇,在見到了許輕舟如此壯舉之後也是本能的對他行了一禮。

“恩公心中善良菏澤,願普度眾生於苦難,實在是吾輩楷模,白曇日後定然將恩公當做心中偶像學習禮拜。”

這一段誇讚把許同志整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他也是緊繃的心鬆弛下來,便半開玩笑道:“將我這個男人記在心中可是有些不好,白曇姑娘還是多學一些有關知識,自己化身活佛會比較好一點。”

此言有些唐突與莫名的調戲之意,聞言的白曇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遂微微淡笑道:“恩公在說笑了,白曇將恩公放在心中是為了學習參悟,並無其它非分之想。”

可不知怎麼,在看到方才許輕舟施展手段,拼盡全力救助孩童的畫面的確是一眼不差的被白曇記在了心裡,她卻只把這些當成是對其的仰慕,遂再度行了一禮就匆匆離去了。

而女人已經昏迷休息,此刻看守倒是成了問題,許同志雖說在關鍵時刻從不含糊,但他體內的生物鐘也極為強大,稍不留神可能就在看守中進了夢鄉,自然也必須需要其他人的助力。

突然精光乍現,一個再好不過的人選出現在許輕舟腦海中,他微微轉頭淡笑道:“孩子如今病情也算是穩定住了暫時,之後再給他喂點藥就好了。不過如今夜半需要有人一直看護著以防止孩子再度高燒,不知白桑你可否…”

“謹遵主人之命。”

白桑自然回答的很是乾脆,隨後繼續琢磨起了許輕舟不久前所說的“不夠好”究竟是什麼具體含義。

而這邊待到了診療接近尾聲,好似有位方才負氣的狐狸姐姐才姍姍來遲,也不知道剛才是回了自己房間又或是何處。她步態妖嬈而如柳,如今也才慢悠悠的從地道走進來,便是眉間微微藏住了一份羞喜。

“你方才去了哪?”

這女人不在,有蘇樂自然心裡樂意,但本能卻又覺得她十分可疑,就是說不出奇怪在哪。

“妹妹猜猜看?”

有蘇心展顰一笑,似乎是隱藏了個頗為有趣的秘密,而她的一雙水汪汪的眼眸則是不時的偷偷從暗處打量許輕舟,隨後臉上的笑意愈發濃厚。

“不說拉倒,人家才不稀罕聽呢!”

小狐狸怎會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