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敵有好聲氣?冷冷哼了一句後便扭過頭再不與她交談。

“樂妹妹最好也別問,畢竟姐姐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說出方才究竟去了哪的呢~”

不用回眸就已經笑生百媚,有蘇心可謂是將天生媚骨所散發出的誘人展現的淋漓盡致眉頭欣喜,只見她檀口輕啟也是笑吟吟的回道,隨後就是靜悄悄的等待事情的進展。

待到終於徹底化險為夷,許輕舟才對著白桑一頓常識輸出,隨後提醒它若是遇到了什麼棘手的突發狀況一定要及時叫醒他,才安下心來拖著疲憊的身子返回了自己房間。

一日終究度過,救治孩子本就是一項非常耗時且耗神的工作,許輕舟專注精神力足足有半日光陰自然也就疲乏上頭,不由得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雪在夜半漸弱了些,而房間的溫暖卻似乎尤為更甚,但心力憔悴的許同志並未多出心思去管身邊的異常,只是以深沉的睡眠緩解掉了今日所有的壓力。

沒有了白桑的嘀嗒天工之聲還有些不習慣,可當想起昨日還救了個孩子,即便是睡夢中的許輕舟嘴角依舊露出了一絲溫和的笑容。

朦朧而醒,他突然感覺到身上有了一點奇怪的動靜,心裡本以為是枕頭或是被子錯了位。可當一股完全不屬於自己的陌生香氣瀰漫在許輕舟鼻息時,慌亂與驚奇才油然而生。

睡意全無的他趕忙捲起被子將身上之人一把推開,隨後擠在了角落中盯著莫名發生之事不解道:“誰!是誰?!”

“哎呀~小郎君怎麼總是兇巴巴的,差點嚇到人家呢!”

居然是有蘇心,卻見她雙頰羞粉、臉蘊薔薇,香舌勾卷、目露酥光。

無限風情碧波盪,萬般痴情冬雪藏。

可對許同志來說,再美的女子如今也只是件恐怖故事,他難掩驚訝萬分的不解道:“你!你怎麼會在我的床上!”

“哎呀,小郎君怎麼還會害羞了呢?”

可有蘇心香肩半露,顰笑不已的再靠近了些,一邊如此說著,另一邊甚至是施展起了狐妖一族的天生魅惑。

“難道姐姐沒有樂妹妹好看嗎?小郎君就不能多看看姐姐嘛~”

偏偏許輕舟最不怕的就是色誘,他的神色壓根沒有半點變化,還在疑惑不解道:“你先回答我是怎麼進來的!”

“哎呀,自然是用了些小心思。”

就見這狐狸姐姐微抬起玉臂,而許同志順著有蘇心伸手所指的方向,赫然看到那個地下通道的入口已經被徹底開啟,其上的鎖門機關也並未被關上,好像出現了卡扣而故障不能鎖住。

“你是什麼時候將它弄壞的!”

總有些防不勝防的意味在其中,許輕舟的疑惑更是繁多,不解的詢問著也是將身上的被子裹的更緊了些。

而有蘇心也是勝券在握有些沾沾自喜與洋洋得意:“哼哼,不就是在小郎君嫌棄姐姐煩言,將姐姐趕走的時候?”

“我哪裡有嫌過你煩!明明是當時我救人心切,而你卻不懂時機還要再擾我醫治,那在下言語上自然會有些衝撞。”

許輕舟皺眉將事情的原委說的清楚明白,隨後又催促道:“心姑娘還是快點下去!若是被人看到可就再解釋不清楚!”

可有蘇心壓根不將此情況當一回事,甚至說恰恰是想被別人看到如此:“小郎君怕什麼?若是被看到,那以假當真不就完美?亦或是你覺得姐姐的姿色配不上你?”

可許輕舟就只是苦笑著搖了搖頭拒絕道:“這不是配不配的上的事,凡事講你情我願、兩情相悅,我與姑娘不過只是相見了不過半月而已,說彼此間有什麼情感基礎,那必然是可笑之言。”

但有蘇心卻是緩緩搖了搖頭,嬌軀慢慢爬進了些噙著笑目光灼灼的盯著許輕舟的臉龐道:“小郎君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