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說法,又怎麼個無用法?”

吉了循循善誘,兩人也不知是膽小,還是不敢信她,說得如此吞吐。

“主君尋了縣丞,只說是都城有人不許他們管。”

“萍鄉可有去過,新任郡守可去尋了?”

“沒,不敢去尋。”

吉了瞧她們一眼,不敢說,便她說吧,“是因著宗壽嗎?”

吉了這般乾脆的直呼宗壽姓名,雲鸝與舒雁聽得一愣。

可在這平陽侯府,她們還真不敢直接承認,支吾著不知怎麼答話。

“好,我知曉了。”

雲鸝與舒雁:知曉什麼了?她們什麼也沒說啊。

“莫慌,現下四周無旁人。”

雲鸝與舒雁又對視一眼,又是由雲鸝答話,“只是猜測,不定就是因著宗家郎君。”

“那可是還因著我?”

雲鸝與舒雁不敢答話了,從吉了問話中她們也能知曉她原先該是不知情的,可這一猜二猜,兩人又有些拿不準。

“你們來之前,我並不知情。”

吉了好似看穿了她們所想,直接給了答案,兩人聽得又一愣。

雲鸝不知該說什麼,由舒雁回了話,“妹妹”,見吉了應下了,接著道:“這與你無關。”

“父親確有不是之處,這回遭了難,也是該有這一遭。這如何也與你無關的。”

“是,吉了,這與你無關啊,可不要責怪自己。”

吉了笑了,她哪裡會責怪自己,“無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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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鸝,你回去之後該多叮囑主君幾分,小心行事,莫再招惹外人。若是管不了家,今後交由你與嬴忠也是好的。”

雲鸝一下喜上心頭,這,這真是,真是好啊。

只她還從沒敢想過管家。“管家,家該如何管啊?”

吉了瞧瞧舒雁,舒雁瞧瞧雲鸝,想了想,道:“嬴忠是個善的,有他幫襯,自然就能管好家。”

雲鸝沒做過“主子”,府上如今待她尊重,但畢竟不是真的主子,所以似懂非懂。

舒雁見她不懂,又道:“這些時日,你與父親留在都城,幫著我一齊管管家,如何?”

雲鸝難得羞澀一笑,“自是好啊。”

主子管家與管事管家全然不是一回事,主子即使昏聵,只要善用好管事,管好家並不需要費什麼力。

主子與管事,身份上天然的溝壑,使得他們做同一件事,可以得到不一樣的結果,這是輕易改變不了的事實。

奴婢不一定都清楚其中含義,但主子一定清楚。

正事聊完,吉了答應會幫著解決,舒雁與雲鸝此行的目的也就達成了。

兩人沒急著走,吉了也未遣人送她們離,三人就在園中隨意的聊著些閒事,不過是雲鸝與舒雁說,吉了聽。

待到日頭將要西沉,侍女們進園點亮燈盞,雲鸝與舒雁才停下話頭。

兩人也不知為何,今日見到吉了,在這平陽侯府居然還能說出許多閒話,在來之前,她們是真不敢想。

許是因著吉了沒有她們預想中變得高不可攀吧。

雖她看上去,是相當不敢讓人高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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