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盼。”

顧時染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握著杯子的手頓了頓。

池晉怎麼知道她小時候的名字,這個名字已經很久沒有人喊過了。

顧盼是她十歲那場大病前的名字,顧立天和何嫣瑤本來說給她起這個名字是期盼她能平平安安長大的。

她病好後,她爸媽去廟裡拜佛,碰到了廟裡一個很有名的大師。

大師說顧盼這個名字起得不好,壓了她的氣運。

顧立天和何嫣瑤愛女心切,也不管到底有沒有用,就給顧時染改成了現在的這個名字。

顧時染把杯子放到旁邊的檀木茶几上。水潤的眸子看著男人。

“你是喊我嗎?”

池晉嘴邊扯出一抹笑,是酸澀的苦笑。他長臂攬上女孩的細腰。

往她旁邊靠了靠,男人的半張臉埋在女孩的胸前。

鼻尖都是女孩身上甜軟的氣息。

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自顧自的說道。

“當時我們在岡仁波齊神山分別的時候,你的背影堅定又決絕,你猜我當時盯著你的背影在想什麼。”

池晉的粗糲的掌心在她腰間摩挲著。聲音淡淡的,聽不出悲喜。

他抬起頭,和她額頭抵著額頭,男人的呼吸有些凌亂,有些發澀的聲音開口道。

“我在心裡默唸,往前走吧,池晉,往前走吧,有緣的話會再次在路上和她遇見的。”

他的聲音不疾不徐的,顧時染聽他說的時候竟然覺得有些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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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想起了一些什麼,她確實在很小的時候去旅遊,到過那座雪山,但是和誰去的,她不太記得了。

生病之前的記憶她記的都有些模糊凌亂。

池晉的眼角滴落一滴眼淚,他想起顧母說的那些,她高燒不退,病危通知,這些話語迴響在他的腦海裡。

讓他感到陣陣後怕,他們差一點就天人永隔。

顧時染抬手,纖細白皙的手指撫上他的臉,描繪著他的輪廓。

“池晉,你是不是小時候就認識我,不然你怎麼會叫出我以前的名字。”

池晉大手覆上她的指尖,貼著她,把臉往女孩手掌心裡蹭了蹭。

低低沉沉的聲音。

“小孩,為什麼你偏偏把我忘了。”

池晉的語氣有些委屈。

那天在人民廣場路,他剛從拳擊館對完賬出來,遠遠的就看見一個女孩,趴在他的車上不知道在搗鼓什麼。

他拍了拍女孩,她回過頭的時候,池晉有些怔愣,他覺得女孩的眉眼和他小時候想保護的一個小女孩很像很像。

但是她說她叫顧時染,池晉想應該是認錯了,她們就是長得像。

就在他想走的時候,江易安給他打來了電話,電話裡,江易安說查到了顧盼的訊息。

她已經改名成了顧時染,而且就在京市。

池晉忍住回頭看了看正對著電話說個不停的女孩,有些愣住。

電話裡的江易安跟他說可能還需要一些時間才能查到顧時染一家搬到京市之後的住址。

池晉說了句“不用了。”就把電話掛了。

因為他已經找到了。

池晉貼著女孩白皙的脖子,薄唇輕蹭著,嗓音低啞。

“小孩,我愛你。”

顧時染聽到池晉這話,整個人僵住,心臟忽的一震。

:()醉吻!池總他低聲誘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