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都不想救你。”陳軒表明立場:“若不是我妹心地善良,執意要救你,我倒是希望你死在女人手裡。”

司澤抬手就把保安制服揉成一團砸了過來,陳安伸手接住,說道:“先回家再說。”

“你們家附近有人。”司澤說:“有水麼?”

陳安說:“你左手邊的冰箱裡有水,要喝自己拿。”

司澤取出一瓶水灌了大半瓶,說道:“謝了。”

陳安沒有出聲,倒是陳軒開口了:“這個謝我接下了,第二次救你。”

司澤不較真,琢磨了一會兒,說道:“那個女人太狠了,她是鐵了心要我的命。好吧,我承認我狂妄輕敵了,才落得如此下場。”

“你怎麼不報警?”

“她收買了人,警察都放出我的死亡報告了,我現在出去她隨便找個理由都能把我弄死。陳安,你覺得我有那麼蠢麼?”

陳安想了一會兒:“也沒見你聰明到什麼地方去。”

司澤無言以對,拿起水瓶把剩餘的水也灌下了肚子,才開口:“去我的別墅,就是我買陳安那套。”

“不行。”陳安看了眼路邊的一家商店,說道:“還是回我們住的地方。”轉頭看了眼司澤,笑道:“我有辦法,放心,既然再見到你,不會讓你就那麼輕易的掛了”

司澤有種不好的預感。

☆、第六十二章

陳軒看了一眼穿女裝的司澤,一個沒忍住噗嗤笑出了聲。

“你怎麼能嘲笑你的女朋友?”司澤面無表情的看過去,冷哼了一聲,抬抬自己的假胸,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如果司澤不是太高,肩膀骨架有些大。那張臉扮女人還真是十成的像,他臉上的疤可以用假髮遮住。陳軒憋的內傷,三個人進門碰到鄰居,鄰居熱心大嬸還問了句:“帶女朋友回來了?”

陳軒點頭。

司澤一臉麻木,無視那些好奇的眼睛,怎麼會有女人生的這麼高大!

進了門,司澤扯掉假髮轉身往洗手間走,把臉上的脂粉洗掉,出來對陳安說道:“有沒有藥?消炎的。”

陳軒去拿藥箱,陳安坐在沙發上開啟了電視,調高了聲音扔下遙控器轉頭看向司澤:“到底怎麼回事?你有沒有失憶過?”

“嗯,那段記憶比較模糊,我就記得你拿辣椒水噴我。”司澤黑著臉把胸罩扯出來扔在沙發上,陳安翻了個白眼,司澤皺眉掀開了裙子,說道:“車禍傷到了腿,當時記憶恢復了一點,在搏鬥中把對方給弄死了。我就藉著這個機會,假死逃了。”

陳安看他腿上的傷口都要腐爛了,外翻的肉發黑,擰眉有些噁心:“周維應該是為了幫你才宣佈和蘇芸生合作,你和蘇芸生之間多大仇?之前蘇芸生勢力應該沒有這麼大,怎麼突然就有能力把你整死了?”

陳軒把醫藥箱拿出來,司澤陰沉著臉拿過醫藥箱從裡面翻了飯,說道:“有鋒利一點的刀片麼?”

這年頭沒有人用刮鬍刀,陳安想了想:“廚房有切菜的刀。”

司澤抬頭看了眼落地玻璃,說道:“幫我把窗簾拉上。”

他到現在已經完全相信陳安會幫自己,不知道那裡來的信任,在接近陳安的時候,他想了無數個綁架陳安的方法。可在洗手間裡,他看到陳安那雙眼睛,他就知道自己什麼都不做,陳安也會幫他。

這種信任不需要語言,他知道,其實從第一次見陳安的時候,他就有這種感覺。彷彿回到了四年前,那個一直跟在自己身邊,話不多卻讓人平靜下來的女孩,那個單純善良的白紙一樣的女孩。

陳安看了眼窗簾,走過去拉上了一半,說道:“大白天拉窗簾,太詭異了吧?”

司澤看了她一眼,也不多說什麼,他拎著醫藥箱和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