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量恐怕會更加強勁。

幻化成別的身份恐怕不行了,該另外想個法子。

謝懷義稀奇地看著不遠處的兩個人,身旁的孟老爺已經發出了質問聲。

“長公主旁邊那人又換了一個?”

謝懷義輕蔑一笑:“情郎和男寵一個又一個,陛下什麼時候才能對長公主安下心呢。”

孟老爺也皺起了眉,指著那緋衣身影道:“看著不像是個正經的。”

謝懷義深以為意。

兩人都點了點頭,然後一齊向前走去。

微風中傳來孟老爺的問話。

“思行如今就在天京,皇上近日安排專人重新繪製陣法,你不如讓思行過來瞧一瞧?”

“……”

走在兩人身後的劉伯玉細細端詳著那道身影,內心沉吟。

那個人,該不會是這段時間陪伴在公主身邊的義謙吧?

又穿過一道牆,遠遠的,鬱繁看到了一座幾乎高聳入雲的宮殿,琉璃瓦在日光下幾乎燃起了青煙。

她開口問道:“那便是殿下祭拜的宗廟嗎?”

南若璃向遠處望了一眼,然後不在意地說道:“你覺得很稀奇?”

鬱繁搖了搖頭。

南若璃輕笑一聲,好笑地看著身邊的人:“你不必故作鎮定,凡是第一次見到這座宮殿的人,就沒有一個不吃驚的。”

“殿下也是?”

兩人之間的堅冰無形融化,南若璃喜聞樂見,她露出一抹嫣然的笑意。

“可不是麼,第一次見到它的時候,我還以為裡面關押著什麼厲害的人物呢。在宮殿中走了一圈,結果除了祖宗的牌位什麼都沒有。”

鬱繁笑道:“宗廟中的牌位,怕是極多吧,殿下可看花了眼?”

南若璃掩唇輕笑。

不知是否是因為上天眷顧著南姓宗族,兩千多年來,這片遼闊的土地上幾乎從未發生過一次天災。

因此,即使坐在龍椅上的人再昏聵,朝堂的事被一再擱置,朝廷卻從來沒有散過。

鬱繁心中閃過一絲憤懣。

她活在世上這一百多年,竟然才熬死三個皇帝。而如今的皇帝也是個勵精圖治的,這個王朝看上去還能再持續上百個春秋。

她們妖族水深火熱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南若璃看著他:“你可是羨慕了?”

鬱繁微笑著點頭。

南若璃低頭笑,調侃地看向鬱繁:“你可想去那裡看一眼?”

鬱繁抬眼看向她,眸中有著一絲驚訝。

說不想那是不可能的,但是鬱繁又怕宗廟中的陣法壓制。

南若璃眼波流轉,見他有些豔羨的樣子,立即打消他的想法。

“你也就能想想了,這宗廟,除了我們南姓宗族的人,其他的人一概進不得,就算硬闖也闖不進去。”

南若璃感嘆道:“這陣法真是精妙神秘。”

鬱繁頓時白了臉色。她還是第一次聽說此事。

待在南若璃身邊果然還是有些好處的。

兩人說著話,不多時,便走到了皇帝舉辦酒宴的宮殿。

鬱繁理了理衣襬,隨南若璃一同入了殿。

內廷似乎沒有安排人繪製強大的陣法,鬱繁把這視作他們認為宮牆已經可以讓大部分的妖顯現原形,而這些宮殿也不是需要重視的地方。

這場酒宴除了舉辦的地方富麗堂皇,服侍的丫鬟多了些,其他倒是同尋常酒宴沒什麼不同的地方。

南若璃拉著鬱繁的衣袖,前去宴席的路上,凡是見到認識的官員,她便一字一句吝嗇著將鬱繁介紹給他們,然後撂下一句話:“他是本公主的人,若我見到你們有人欺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