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隨我去見縣令,我正要去宏光寺找你。”

楊蘭招有些納悶,“這莊子上誰死了?”

衙役:“一男一女,男的好像是莊子上的小公子,女的是他未過門的妻子。”

楊蘭招一聽這話,跑得比衙役還快,瘋了一樣地往上衝。

衙役在後面大喊:“他就是楊蘭招。”

他這麼一喊,庭淵他們也都聽見了,正在與仵作一起驗屍,從房間裡出來,就見石梯上一人他們這層跑來,已經快到跟前了。

庭淵與伯景鬱看著這人,心中有些驚訝。

伯景鬱與庭淵說:“現在我相信他不是兇手了。”

兇手哪有這麼蠢,要真是兇手,早就跑了,何必再回來。

“定論不宜過早。”

伯景鬱偏頭看庭淵:“什麼意思?”

難不成他又覺得這公子蘭招是兇手?那豈不是又要推翻他之前的言論。

庭淵伸手去拍伯景鬱的心口,“破案靠證據,不是直覺。”

伯景鬱下意識反應抓住了庭淵的手,意識到他是想拍自己的心口,將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心口上,“能拍,我只是下意識反應,沒有不讓你拍的意思。”

庭淵:“……”

握住就算了,握住往自己的心口上按這是個什麼事。

這腦回路也是沒誰了,他輕咳一聲:“放開。”

伯景鬱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幹了什麼,立刻撒手,與庭淵說:“我沒有別的意思。”

“我知道你沒有,別解釋。”

越解釋越說不清,解釋做什麼。

他一直覺得伯景鬱的腦子時好時不好,真不怪他偏見,是伯景鬱做的很多事情都很奇怪。

伯景鬱看著自己的手,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腦子反應慢還是手反應快。

楊蘭招已經來了他們跟前。

楊成忠立刻指揮護院,“快抓住他。”

楊蘭招怒看楊成忠,“你要做什麼?”

護院將楊蘭招抓住,雙手擰到身後。

陳縣令看到這一幕,問伯景鬱與庭淵,“二位大人,這……”

兩人都沒說話。

庭淵還想看看事情的走向,所以沒有阻攔楊成忠的行為。

伯景鬱則是還沒回過神,還在想自己剛才乾的事。

等他回過神就看見楊蘭招奮力掙扎,“你們要幹什麼,為什麼抓我?”

楊成忠道:“表姑娘和小公子都被人殺了,你最有嫌疑,當然要把你抓住,大家都知道你一直看不慣小公子,誰知道是不是你把我們家小公子殺了。”

“你放屁!”楊蘭招用腳去踹楊成忠。

楊成忠後退兩步,“大家都能證明,你多次對小公子下手。”

三爺在此時為楊成忠作證:“對,我們都能作證,哥嫂心善沒把你送回盛水老家,你不僅不感恩,還以德報怨,多次傷害蘭玉,你簡直就是個畜生!”

幾人吵成了一團。

庭淵與縣令說:“管管。”

縣令立刻站直腰桿,吼道:“都給我閉嘴。”

現場這才安靜。

庭淵看向楊蘭招,繞著他走了一圈。

楊蘭招的視線緊跟著他。

回到楊蘭招面前,庭淵停下腳步,問:“昨夜子時後你在哪裡?”

楊蘭招道:“在寺廟。”

庭淵問:“誰能證明?”

楊蘭招:“寺廟的僧人都能證明。”

庭淵:“今日中午你在哪裡?”

“在十八里亭的茶棚。”

“那你為何要來此處?”

楊蘭招解釋道:“我與漫漫定好,今日在十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