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紮根的,咱們到了那兒,你就能經常見到他們了……”

姚謹當然也希望能去京城看看,但是家裡的這一大攤子怎麼辦?一切還都剛剛走上正軌……

李子軼自然也知道姚謹想什麼,他笑道:“家裡的事兒就交給咱娘吧!孃的歲數也不大,管家她更是一把好手,就讓她搬到咱們的大宅子來住,乾脆讓老二夫婦和老三也搬來,老宅子就租出去……謹娘,你不願意?家裡賺的錢應該足夠咱們在南京開銷的,娘若是知道我有機會進國子監讀書,肯定會大力支援……”

姚謹說道:“娘說不定大力支援你去,讓我帶孩子留在家裡看家。”她想了想,永樂皇上雖然早早就下令要遷都,但是真正遷都是在永樂十九年,十九年的時間還很漫長啊。

李子軼笑道:“娘若是真的那麼說,我就說我也不去國子監了,就上縣學,怎麼樣?”

姚謹雖然不太願意,但是又不想違逆丈夫的意思,況且能去國子監,對李子軼的功課只有好處……

吃過了晚飯,夫妻二人早早的歇了,分別了二十多天,少不得一番纏綿,都說久別勝新婚,雖說時間也不算久,但是少年夫妻,當然更熾烈一些,纏綿過後,姚謹躺在丈夫懷裡,一邊聽著他那有力的心跳,一邊問道:“大郎,怎麼忽然就想著去國子監了?以前你從來沒說過。”

李子軼撫摸著姚謹光滑的後背,說道:“白家駒考上舉人了。”

姚謹笑道:“他就是一顆老鼠屎,你理他做什麼?”

“不行!我不能讓那顆老鼠屎比我強!大舅哥已經是官身了,他竟然還敢出手,可見他這個人膽大妄為……他這次若是考不上進士,肯定也會進國子監,所以,我起步不能比他低了,相信我謹娘,家裡的這一攤子讓娘看著,還有二弟和三弟照應,絕不會有差錯,再加上咱們在豆腐坊的分紅,賺的錢足夠咱們在南京的開銷,再說我到了國子監,也是有祿米、祿銀,你別擔心……”

這話倒也說得在理,況且姚謹不信自己到了京城會坐吃山空,雖然現在還沒有想好做什麼,她相信總能找到適合的事情做。

李子軼又跟父母商量了一下,鐵柺李沒有什麼意見,李楊氏大力支援,國子監那可是朝廷的最高學府,一般人想去也去不成呢!那可是天大的榮耀,李楊氏知道要藉助姚家的力量才進得去,當然也一力支援姚謹跟著兒子一道去,倒是對著一對雙胞胎孫子,李楊氏萬分捨不得,但是孩子還小,當然離不開娘……

沒過幾天,姚世文就回來了,姚謹便將李子軼的打算說了,姚世文一聽大喜,若是姐姐一家也去京城,豈不是姚家人又能經常見面了?姚世文一個勁兒的誇這個主意好,鼓動著姐姐跟他一起走,姚謹便也把心中的最後一點疑慮拋了,想起丈夫的話,姚謹便又問弟弟在北平看好了誰家的女兒,用不用自己央媒幫著他求親,姚世文說道:“姐姐,我和她雖然互有情意,但是隻怕……只怕不行……”

“什麼?二郎,你現在高中解元了!而且咱們姚家也是名門大戶,雖然現如今有些落魄,可是哥哥已經是三品武官了,什麼樣的人家咱們配不上?”

姚世文無奈的說道:“姐姐,你就別問了……這種事兒要靠緣分,若是我中了頭名狀元,也許事有可為,否則只怕不行……”

姚謹見弟弟不肯多說,便也不好深問,心中卻是琢磨,到底是誰呀?什麼樣人家的女兒弟弟會配不上?她還真想不出這樣的人來,除非是皇家公主!

姚世文得了解元,少不得一群親朋都來賀喜,姚謹幫忙招待的同時,也開始有條不紊的安置家裡的產業,李楊氏也開始接手,一項一項的安排姚謹都跟婆婆說了,新添置的雞舍已經建完了,夏季存下來的雞蛋還新鮮,要趕緊上市,草藥也都賣完了,第一年的草藥收入就有一百多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