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在京中,三鬼陣就結不成,更何況,若是再讓小狼提前一步,各個擊破,除掉三鬼,那想要殺小狼,就更難了。這豈不就是誤了宗主的大事?”

方離一驚道:“火蓮又要殺人?”

小岸淡淡的說道:“這也只是我以宗主往日性情推測,倒底是與不是,宗主回來,夫人一問便可知。”

方離低頭想了想,小岸的話,沒有讓她再不信服的任何疑點,於是說道:“多謝你了。你陪我到院子裡一起走走好嗎?”

看著方離隱忍的雙眼,小岸道:“好吧!”

兩人一起出門,正迎見鬼手端了茶進來,口中淡淡的說道:“不是說要我沏茶嗎?茶好了!”

小岸淡淡的說道:“屋裡還有那麼多人呢,給別人喝吧!”

鬼手冷笑一聲道:“別人,那也得配。”

小岸哦了一聲:“原來你娘不配喝你沏的茶!”

鬼手冷哼道:“我娘早喝膩了。”

小岸笑著向錦去壇主道:“婆婆喝膩了嗎?”

錦雲壇主一笑道:“穿兒進來。”

鬼手無奈只昨進屋去了。

不妨小岸在兩人錯身而過時,還不忘在鬼手耳邊低諷道:“你娘都放心,你和你爹不放心又有什麼用。”只把鬼手氣得怒火騰昇,卻又開不得口。

小芳看著鬼手,沒好氣的說道:“新郎官好聽話,真是外能禦敵殺賊,內能下廚沏茶。”

鬼手剛受了娘跟小岸連手而制的暗氣,當下冷冷的說道:“十五年前就成過親的哪還是什麼新郎,早城破狼了。”

一時間,另外幾個人都低頭暗笑,只有小芳氣得險些掉出淚來。

茶韻看了心下有些不忍,說道:“柳公子自來眼高於頂,這下終於如願以嘗,柳少夫人果然是才智過人,手底下的功夫也不含糊。”

鬼手一瞪眼道:“你活膩了。”

茶韻卻是毫不畏懼的淡淡一笑道:“茶韻知錯了!”

鬼手聽到茶韻二字,突然想起了小岸曾經提起了的茶落。於是問道:“你認得茶落嗎?”

茶韻臉色微微一黯,輕聲說道:“她是我堂妹,我們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那天是穀雨,正是開採初茶的日子。只是我是早上出生,她是傍晚出生,因為我叫茶韻,她叫茶落。”

鬼手心中微微一嘆,又是一個國舅爺的掌上明珠呢,只是都被他們的父母賤賣到了皇家,然後再送到無間道,九死一生的,換了一進院子的罷了。

小芳不明所以,只見鬼手方才還一付兇相,這時卻是自己從未見的滿臉衰嘆和憐憫的神情,一時間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那個茶落又是什麼人。

院子裡的方離說道:“她們事事都瞞著我,我一個人天天亂想,每一天都嚇得要命。”

小岸一笑道:“不是他們要瞞你,是餘火蓮要瞞你,別人又怎麼敢告訴你?”

方離抬頭笑道:“那你怎麼敢告訴我?”

小岸一笑道:“因為別人都是怕他,可唯獨我不怕他,相反是他怕我。”

方離驚奇的說道:“為什麼?”

小岸輕輕一笑道:“餘火蓮這人,太不成熟,身為一二十萬人的少主,說話行事,還像個小孩子。”

方離幽幽一嘆道:“可我卻覺得他太成熟了,他承受了太多超出常人的負擔。”

小岸看了一眼遠方的天際說道:“也是超出了他自己能力的負擔,說好聽點,正是因為如此他才能更快更加的成長起來。使他更有能力擔當。可說難聽點那就是不自量力了。”

方離驚異的說道:“我總覺得他的力量大的可怕,又怎麼回是自不量力呢?”

小岸道:“餘火蓮有個毛病,見不得可憐的人,只要是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