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離去後,展昭早起去牢中時,這才發現,才半夜的光景,一眾劫匪有三個早給折磨的血肉磨糊,骨碎筋斷不成人形了。

小岸鬼手張嶧三人回到恆通鏢局,與井然一行等人將諸般資訊湊到一起,將之一一彙集在一起。最後鬼手點頭說道:“這裡面數額最大也最難對付的當數最一個月前早丟失的這一單百里鏢了,這鏢是一個半月前由廣州分局接下要壓往遼國幽州的,是兩箱東珠,玉器十件,金佛一尊,共計百萬慣。霹靂雷王怕不安全,另從陳州和附近各分局調好手十名。霹靂雷王死後不過三日,這鏢便被劫了,而且被劫的無聲無息,最後還是馬堂的弟兄打聽到,在一座林子裡發現,被棄的鏢車,旗幟,還有死了的二十三名弟兄,那一趟原本連同鏢師趟子手外帶車伕,一共六十六人。骨頭就要啃最硬的,咱們先去把這一鏢給追回來。以後鏢常的鏢,自然也就再無人敢動,而且說不定那些已經劫了的,還會乖乖給咱送回來呢!別外讓井然也把這周邊的零碎小鏢追查追查。”

小岸說道:“那一鏢先不忙,宗主吩咐要咱們先查十五天前平州那一鏢。”

見眾人齊齊的望著自己,小岸開口說道:“宗主說:平州那一鏢數目雖不算大,只有不足萬慣。卻是讓宗主最丟人的一鏢,所以劫這一鏢的人,無論主從一個不漏盡數捉拿,砍下腦袋,讓井然送至田府,向田大人請罪。並告訴田大人,以後有什麼為難之事,只管讓他來尋你。”

井然最後的頭一直都是一個有三個大,這時聽了也只能哦了一聲。

見眾人不解的望著自己,小岸解釋道:“田大人的掌上明珠出嫁懷州,田大人怕出事,這才託鏢恆通鏢局出鏢,結果鏢還是被劫了,就連田姑娘也命喪當場。田大人聞訊後一病不起,至今未愈。”

眾人聽了齊聲稱是。

鬼手說道:“早知這樣,我們應該先去平州才是啊。”

小岸白了他一眼說道:“從京城到平州你能不從陳州路過嗎?”

鬼手想也不想的說道:“能。”

見眾人皆驚奇的看著他,鬼手不能為然的說:“往東繞平州,往西繞懷州,卻不必經過陳州。”

小岸沒好氣的說:“不說廢話你能死啊!”

眾人剛剛商議定了,這時卻見門人來報:“展少爺求見。”

井然看向小岸。

小岸淡然的說道:“先請他到大廳。”而回後顧著張嶧道:“你留下會客。”

張嶧看著眾人都是一幅如臨大敵的模樣心下不解,還是應了聲:“是。”鬼手伸手拍在張嶧的肩上說道:“交給你了。”

而後小岸當前,一眾人等一下子都溜了個乾淨,就連井然也沒有留下。

張嶧不由的笑道:“吹起來大話來都頭頭是道的,昨晚在牢裡一遞一拾的把那些囚犯也都整的半死,怎麼一聽展昭來了都跟老鼠聽見貓來了一樣。”

話音剛落,就聽展昭在廳門外接話道:“張大人,背後言人之非,可不是君子行徑啊!”

張嶧暗吐一下舌頭,而後轉頭對展昭一施禮笑道:“展大哥言重了,我可不曾言你之非。”

展昭面上含笑,口中卻是不依的說道:“可展昭方才明明聽到張大人把在下比做了貓輩。”

張嶧強辯道:“這可不是我說的。”

展昭雙目緊盯著張嶧道:“可展昭方才已經聽到了。”

張嶧說道:“那我也不是第一個這樣說的。”

展昭問道:“那展昭倒要請教張大人這話又是聽誰說的。”

張嶧給他步步緊逼,心下一橫說道:“是皇上說的。”

展昭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他本不是小肚雞腸之輩,只是一早上看到那三人的慘狀,立時起了一肚子的也,這才來興師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