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第4/5頁)
章節報錯
罪,一進門又聽他這樣說,便想給他個下馬威,哪知張嶧平日裡被聖上驕縱慣了,雖然才吃了苦頭,卻還依然是般不知天高地厚,當下的說道:“展昭前些天聽說張大人犯了欺君之罪,這會還在待罪立功呢,這會又想再犯假傳聖旨之罪嗎?”
張嶧本想借皇上壓壓他,沒想到他倒給自己扣上一個假傳聖旨的名頭,可這會騎虎難下,也只有強硬到底的說道:“就是皇上說的,是去年我們一些侍衛在比武的時候,皇上說我們一個個出手呆滯,哪及展昭的身手輕靈的像貓一樣。”張嶧這話語說的雖是不曾改口,可話語之中對展昭已是連捧帶誇。展昭又不是傻子又豈有聽不出之理,這才略過這茬不提。改而問道:“張大人昨日夜入牢中,提審犯人為何動用私刑?”
張嶧笑道:“展大哥,既知我奉旨追查鏢堂一案,那審問犯人,追查同案犯和餘下鏢銀,就在我職責犯圍之內,犯人不招,我用刑有何不可?哪家公堂之上沒有刑具?而且昨晚上我審的時候,見他們身上已有棍傷,想來包大人昨日審的時候也用刑了吧?”
展昭昂然說道:“包大人是公堂提審,明鏡高懸為照,眾目睽睽之下,犯人不招自然可以用刑,可是張大人卻是夜入牢房,在牢中動用私刑,這兩者能一樣嗎?更何況張大人所用之刑令犯人骨碎筋斷,使之終身成為廢人,到現在還在牢中叫喊□□不止,只求速死解脫。而且我看那等狠辣的出手也不是宮中侍衛所能做的出來的吧?昨晚與張大人一同進入牢中的兩個人倒底是誰,還請大人交出來為好。”
張嶧傲然一笑:“展大哥,公堂也罷,牢中也好,我問了出來,供狀也給包大人留在了府衙,小弟不才,想問展大哥,他們三個都是劫鏢案中的兇犯,包大人又對他們三個頭判了什麼樣的罪呢?”
展昭冷然一笑道:“攔路強劫殺人,自是秋後問斬無疑,這是朝庭的律法,包大人自不會偏頗。可現在展昭追查的是張大人帶非有朝庭功名之人進入大牢,私刑犯人之事。”
張峰淡然一笑道:“追查?展大哥,大內侍衛的辦案,也是你能追查的了的嗎?至於帶非有朝庭功名的人進入大牢,則是聖上已準我可以動手江湖人物,張嶧奉旨而行。至於動用私刑,張嶧認為如果都是用刑,在牢中和在公堂之上並無什麼不同之處,張嶧也不覺有何不妥。至於你說的骨碎筋斷,使之終身成為廢人,張嶧認為對於一個只能活到秋後的死囚來說,這刑傷是終身難以癒合,還是百日不得癒合的夾棍,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不管哪樣,到處斬時,他都好不了。”
展昭直被他氣的臉色發青,冷然說道:“若張大人執意不聽勸告,那展昭也只好請包大人據實上奏了。”
張嶧不以為意的一笑道:“小弟多謝展大哥的好意,也請展大人轉告包大人,晚生又要勞動他老人家的大駕,心中甚是不安。”
幾句皮裡陽秋的話,只氣的展昭人仰馬翻,當下一拱手說道:“告辭!”而後拂袖而去。
張嶧在後邊邊笑邊說:“展大哥不等吃了飯再走啊!”
見展昭帶了一肚子氣走了,張嶧一笑回過頭來,卻見鬼手立時從後堂鑽了出來,一掌拍在在張嶧的肩上笑道:“你小子行啊!”
張嶧吃痛,痛呼告饒道:“痛死我了。”
小岸也從後堂轉了出來,橫了鬼手一眼道:“你輕點。”而後對張嶧說道:“你別淨顧嘴上痛快,他回去真會讓包拯給皇帝寫奏摺參你。”
張嶧一撇嘴說道:“參就參吧,多大點事啊。”
小岸說道:“那你也趕緊寫,皇上耳根子軟,這話不能讓他一個人說完了。”
張嶧一偏頭道:“皇上耳根子軟?你聽誰說的啊,我打記事時就認得皇上了,皇上的主意拿來的定著呢,他認定的事,從來就沒人能改變的了。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