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朕給他留中不發,另下一道聖旨就是。”

火蓮拿過來一看,見果然是包拯參奏張嶧枉行不法,勾結江湖匪類,擅入朝庭刑牢,濫用私刑逼供,使人彘禍事再現太平人寰,妄稱天威汙棟良為貓狗之輩。

火蓮吐了吐舌頭說道:“寫的夠狠的了,包大人這奏摺我看夠張嶧喝上一壺的了。”

皇帝又豈有不知火蓮這樣做的用意,當下笑道:“真這麼看,這奏摺要叫你批你準備怎麼回,試著批一回。”

火蓮搖頭道:“我不會。”

皇帝笑著說道:“試著批一回,反正也是準備留中不發的。”說罷竟站起扯過火蓮把他摁到自己的座上笑道:“你就給朕試一回。”

火蓮卻是雙眼不住的向門外瞟去說道:“你這要是讓別人看去。”

皇帝冷哼一聲:“沒朕的傳喚誰敢入內,快批。”

火蓮勉強理了理腦內的思緒,在上面寫到:“以賊匪之驍悍,不以雷霆手段何以威懾,不以非常手段何以偵破初顯微光之迷案。”

而後推給了皇帝說道:“鬼手是我的人,我得向著他。”說罷就要站了起來溜開。

皇帝一把把他摁了下來:“這龍椅上有針扎你啊?”

火蓮不安的說:“也差不多了。”

皇帝哼了一聲說道:“朕就想瞧瞧你坐上龍椅是個什麼樣子。”

火蓮說道:“你饒了我吧!”

皇帝雙目如電的看向他道:“敢說你心裡從來就沒想過?”

火蓮一怔而後說道:“從我知道自己是誰的那天起就真的沒想過了。”

皇帝聽了心中自不是個滋味,不由得嘆了口氣。

火蓮見此坐也不是,再站起來又不是,只好打岔道:“張嶧的事你準備怎麼辦?不會真要整死他吧,當皇帝的人,不能這麼小氣的啊!”

皇帝笑道:“其實你這回批的意思呢倒也跟朕的想法差不多,只是話不一定要那樣去說,你這樣回,包拯的臉上可掛不住。再說張嶧這孩子也是我從小看到大的,他從小就想當將軍,朕一向覺得他是紙上談兵。可從那天他參你,要朕殺了你的那天起,朕覺得一向還真是小看了這孩子,覺得這孩子除了太過浮燥外,別的倒還都可以,所以覺得好好磨礪一下,他還真是塊能重用的料。”

火蓮呵了一聲:“原來誰想要殺我,在你這就能得到重用啊,我原來以為你是為了這個才懲治他呢。”

火蓮說到這裡,皇帝卻是想了起來:“這麼說那天晚上你在的?”

火蓮這才想起說露了嘴,這不等於承認自己那天就躲在暗地裡看他為自己著急嗎?

不想皇帝卻是一笑:“原來你也有對朕不存戒心的時候啊?”

火蓮不滿的說道:“我從來就沒對你存過戒心。”

皇帝卻是笑道:“張嶧不知道你的身份,他站的不夠高所看到有過於侷限,但他能看出你的危險,還有逆鱗而進的勇氣,也就很難能可貴了。這樣的人,做為一個皇帝朕不該重用嗎?”

火蓮一笑道:“該,該好好的重用還不成嗎!”

兩人相視一笑都覺心下再無隔閡。

卻說鬼手小岸張嶧井然一行人等先去了平州的恆通鏢局分局,問清了當日的嫁妝都有些什麼。

而後順藤摸瓜,無間道的眾人都是江湖經驗豐富的老手,加上多處專一倒騰銷髒的老手們,都是無間道內的人,只是因為當初並不知道這此是鏢堂的失鏢,這才為之銷髒。因此不消一日,已是無聲無息,輕而易舉的查出了一眾劫匪所藏匿之地。並讓其中一個在銷藏之中甚有威望之人出面,以有一大買主要看貨為名,將那些劫匪全都約齊。當夜無間道的人,無聲無息的遣入院中。

卻見一眾人等,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