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瞧著只有你一個小姑娘家,本想過去幫郡主的。”

“奈何郡主看到孤和他們都是皇家世子的打扮,一把將孤抓過去,竟然連著孤一塊揍,揍完了知道揍錯了人,就給孤一塊糖果賠罪。”

“郡主還昂首挺胸,叉著小腰走了,留下被郡主痛揍的孤。”

“……”

好像,有那麼一點點印象。

虞黛映瞧著記得還蠻清楚的皇長孫殿下,試探著問:“殿下的身體這般羸弱,莫不是幼時臣女下手狠了?”

“這倒不是 ”

宿珒棲笑著搖頭,卻是說:“郡主那會兒確實下手不輕,孤都覺得一瞧著郡主,還能感受到幼時被揍的疼痛。”

“……”

有這麼嚴重?

她還給他揍出陰影了,那怪不得殿下只想欺負她。

虞黛映弄懂了原因,看向皇長孫殿下確認:“殿下莫不是一直記著幼時臣女揍過您,您才來接我們?更是為了瞄準臣女的懷中就倒,好賴著臣女,欺負回來?”

“這個……”

宿珒棲揚了揚唇角,只看向郡主說:“孤來,確實是有點想見郡主的。”

話落,又含笑補充了一句:“孤想見見幼時揍孤的小丫頭,如今是何等模樣。”

“那臣女,是何等模樣?”

“可以讓孤,欺負一回的模樣。”

“……”

殿下還真是記著幼時的揍,大老遠從皇城過來,就是為了欺負她?

虞黛映還挺驚訝的,這位皇長孫殿下的記性可真是好呢,就揍了他一頓,在心裡記著這麼多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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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看起來,是可以讓他欺負的?

他現在可是躺在她的身側,想怎麼欺負好像都行。

“孤”

宿珒棲察覺到郡主奇怪的目光,有必要和她解釋清楚自己真正的來意:“郡主可知曉,孤為何會來接你們?”

“嗯?”

虞黛映奇怪,不是為了欺負她?卻見皇長孫殿下的神色認真,明白了什麼,指著自己說。

“朝堂大臣們,怕臣女將那些藩王世子公子們給打死了,讓殿下來拉架的。”

“正是如此。”

是這樣?

可就這位嬌弱的殿下,是能拉架的?

還想欺負她呢,他都挨不住她的一根手指頭。

虞黛映正要懷疑,忽然衣袖一緊,低頭一看,就見皇長孫殿下在拉著她的衣袖。

怎麼,他不僅要暈在她的懷中,還想躺在她的榻上,扯她的衣裳?

“殿下這是”

“孤賴著郡主啊。”

宿珒棲一本正經地拉著郡主的衣袖解釋:“既是來拉架的,只要將郡主拉住了,這架自然就打不起來,孤就能和你們一起平安入京。”

他還真是,拉住她了。

虞黛映卻是笑了笑,慵懶往榻邊倚靠,盯著毫無拉扯力的皇長孫殿下,隨意甩動了衣袖。

“殿下,能拉住?”

“郡主。”

宿珒棲虛弱地一隻手按住自己的額頭,另一隻手還拉著郡主的衣袖,認真地說。

“你這甩動的力氣稍微大些,可不僅僅是輕易能將孤的手甩掉,而是要連帶著孤的性命,一塊沒了。

孤,好像是要再暈了,這次暈,只怕要在郡主的懷中,長眠不起了。”

“”

虞黛映瞧說暈還真要暈的皇長孫殿下,見他這煞白的臉色,嚇了半跳,明白過來,驚訝問。

“殿下,這是在威脅臣女?”

“嗯,是。”

宿珒棲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