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這不是拉人去送死嗎!還好只是斷了經脈,居然沒有直接斬殺你們,已經是……”

“可是爹……”

溫炎不滿他打斷自己的訓教,狠瞪他一眼,正想繼續罵。

“爹,可是我們已經從下鄀回來了,支離果都拿到了!”

溫炎一口氣驚得差點上不來。

“你說什麼?!”

……

“姑娘的右腿已經無恙,只是這左腿上斷了肌腱,經脈又有所缺失,還得在我們照衍谷療養幾日才好。”

秦珊為她治好腿傷,正想替她穿上褲子。這時溫與朗急忙忙推門進來,又鬧一次烏龍,再次無奈扶額退回去。

秦珊怒:“怎的沒大沒小的!教你的規矩都被狗吃了!”

典小隻傻傻紅著臉,整個人已經羞化。

等收拾好,溫與朗已經不敢再進來。溫炎肅著臉,大邁步走進來。小隻看見一箇中年美大叔,一雙極威嚴的龍眼,身著月白色的醫服,雙目板著臉衝著自己,莫名地就想起承司真人來。

“姑娘的傷可需我溫某人再次看看?”那大叔開口,佯裝語氣溫和。

“不,不用了,我已經看好了。”看來這人是溫與朗的父親,看起來很是嚴格的樣子。

秦珊奇怪,看看丈夫,但也不說話。

一個屋子裡,那麼多人都不約而同地保持沉默。屋裡氣氛莫名凝滯,典小隻心裡暗暗思忖,這溫與朗一家人都挺奇怪的啊。

這時溫炎反應過來,含笑向小隻賠禮道歉,秦珊谷主向小隻表示慰問。雙方你來我往客套了好幾句,在小隻今生所學的所有客套話用完,正擔心詞窮的時候,這一家子終於肯放過她,讓她好好休息。

大門一關,屋子裡終於清淨下來。小隻狂舒一口氣,癱軟在床上。

出了屋,溫與朗詳細把關於典小隻的事情說來。當說到塗靈蠱王時,溫炎還沉得住氣,只是停下來思索了一會兒,便繼續走。但當溫與朗講到那詭異的黑色藤蔓時,他終於緩緩停下步子來,開始推算。

待他有了結果,臉上卻一片死寂,神色默然。

他慢慢,慢慢地開口道:

“我想,我知道她是誰了……”

***

小隻給白澤瑞發了訊息,知他現在定是心急如焚。簡略說了下前因後果,告訴他支離果已經找到,馬上就送去化劍門。

傍晚霞光漫天,小隻剛用完飯。溫與朗來看她,拿出支離果分了她一枚。

小隻疑惑:“你拿給我做什麼?”

溫與朗將那盒子遞給她,說道:“你不是幫你那朋友找的麼,化劍門的規矩,任務不論先後,只要完成都會有獎勵的。”

“這麼好,那這樣的話他也可以算立一份功了。”

溫與朗微笑點頭,繼續說道:“這次尋找支離果,位置是你找的,那合窳也是你殺掉的。之前我們也沒有談好酬勞問題,你覺得什麼合適?”

小隻搖頭,“你已經分了我一枚支離果,已經夠了。”

“可是化劍門給的酬勞你拿不到啊。”

她笑笑,想起某人:“我的那位朋友幫過我忙,這次算是回報他吧。”

溫與朗挑挑眉:“這麼好?”過了一會兒又像是想到了什麼,湊近小隻,眼裡滿是捉弄的光芒。

“你莫不是看上了我那同門?想以一枚支離果換他歡心?”

典小隻羞惱,瞪他一眼,罵道:“說什麼呢?!我可沒你們這麼多歪心思。”

“哎,你別不好意思嘛。別的不說……”他搬張椅子一屁股坐下,手一拍大腿,繼續講:

“就說東靈!”這廝一臉認真,“縱觀各大門派的男弟子,哪一個門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