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劍門質量好,除了公孫啟那小子他們家外,全東靈的姑娘誰不想嫁我化劍門弟子。”

小隻笑問:“那你加入化劍門就是為了能有姑娘喜歡嗎?”

溫與朗愣神想了一想,搖頭道:“這倒不是,我是真心喜歡劍法。不然我也不會冒著被我爹殺了的風險,擅自跑到化劍門去了。”

聯想到溫與朗的父親,小隻會心一笑。這時白天那個小兔子一樣的女孩進屋來:“典姑娘,有一個人說是你的朋友,來看望你呢。”

小隻蒙了一下,會是誰呢?

白澤瑞一踏進屋,就見到溫與朗大喇喇地坐在那兒。一股不好的預感頓時湧上心頭,眉心疼得跳起來。

“怎麼是你?!”溫與朗像被針紮了一樣,一下子彈起來。

白澤瑞不去理會他,徑直向典小隻走來。

“你好點了嗎?”

小隻茫然點頭,“誒,你倆認識嗎?”

溫與朗垮下臉來,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何止是認識!”

屋裡的氣溫瞬間降到了冰點。

典小隻猛然回想到:這二人均有一個習慣,就是在無奈或者尷尬的時候伸手去摸鼻子。

“莫非……你倆就是化劍門那對撕得天翻地覆的師兄弟?!”她激動地脫口而出。

小隻笑彎了腰,歪著頭去看他倆,果然二人怒目相對,兩雙眼間冒起“滋滋”的火花,劍拔弩張,表情生動又精彩。

“好了,現在我把支離果拿給你,你們快去交任務吧。”

小隻取出盛了支離果玉盒,遞給他們。溫與朗做驚恐狀,眼睜睜看著那盒子被交到了自己師兄手裡。

白澤瑞朝小隻謝過,問溫與朗:“你的那份呢?拿來我一併交了。”

溫與朗恨恨瞪他一眼,不情願地掏出來。

“我們拿命換來的,你倒好,坐享其成。”

白澤瑞譏笑:“這話,等你贏了再來說我吧。”

“呵!你有種也贏我一次啊!”溫與朗挑釁。

“下次你別用那些手段,看我贏不贏你!”

“喲喲,自己技不如人,還要怪我用手段。你該把心智拿給質盛師叔入鼎好好煉一煉。”

“呵呵,你心智也不怎地。身為化劍門弟子,放著好好的劍術不比,盡弄些旁門左道。”

“旁門左道怎麼了?!師父他老人家都不說什麼,你在這置什麼嘴。”

“就憑……”

“你倆夠了!”小隻支起身子來問他們:“任務還交不交了?你們師父可是受了傷等著呢。”

屋裡一下子靜下來,吵架的兩人整齊劃一的摸摸鼻子。白澤瑞瞪他一眼,轉過身對小隻道:“你好好療養身子,費用我來出……”

“別!我帶的任務,我害她受的傷,要出也是我來出。”

“關你什麼事,小隻是我朋友。”

“呵,怎麼不關我事?”

眼看又要吵起來,小隻皺眉:“好啦,費用我自己出。別的事以後再說,快去交任務吧。”

白澤瑞默默看她一眼,點頭轉身出去了。溫與朗“哼!”一聲,氣呼呼在椅子上坐下。

“喂,你們從小就這麼掐到大,煩不煩吶?”

“怎麼不煩?我師兄整天陰魂不散的。”

小隻不樂意他這麼說白澤瑞,“他人其實挺好的,雖然嘴上容易得罪人。”

心裡默默想,這點和你一個德行。

溫與朗突然來了興趣,盯著小隻的眼睛問:“你們什麼關係啊?”

“嗯……我們小時候一起長大的。”

“喲,青梅竹馬的真好。”

小隻笑笑,想起自己這次打算去看望藺從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