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解開了。

慕容狄反倒覺得她太過於平靜,越是表現得這般淡定,想來她心裡頭已經有了算計。

慕梓煙見他狐疑地看著自己,也只是低笑道,“你不是一早便看出來了?”

“我看出什麼來了?”慕容狄故意裝傻道。

慕梓煙但笑不語,而後起身便轉身離去。

慕容狄看著她的背影,也只是勾唇冷笑。

待慕梓煙回了秦家,秦葻與慕凌睿也到了家廟。

保叔瞧著慕凌睿,上前恭敬道,“老奴見過二少爺。”

“這是保叔。”秦葻低聲道。

“保叔認識我?”慕凌睿看著眼前的保叔,低聲問道。

“老爺拿過二少爺的畫像給老奴瞧過。”保叔如實回道,接著便引著二人入內。

慕凌睿心裡頭卻湧現出了無限地感慨,原本以為祖父對待他與大哥終究是不同的,原來在祖父的心裡頭,自己與大哥是一樣的。

等入了屋子,他抬眸看著眼前的陳設,簡陋卻乾淨,轉眸看著秦葻正與報數說著什麼,接著便退了下去。

秦葻看著慕凌睿說道,“二哥,你先歇息會吧。”

“好。”慕凌睿點頭道,便見秦葻似乎忘記了昨夜的事兒,若無其事地,依舊如同從前那般笑著轉身離去。

慕凌睿便也坐下歇息起來,而秦葻則去了他隔壁的屋子。

按理說二人是要隔開住著的,這家廟裡頭也是四進的院子,二進是族中男子歇息之處,四進才是女眷所住,只是如今情況特殊,故而秦葻便住在了二進裡頭。

待二人歇息之後,便一同用過晚飯,接著便又各自回了屋子。

秦葻躺在床榻上有些輾轉反側,慕凌睿卻也只是靜心地躺下,卻在想著這後山的事兒。

過了一會,便聽到外頭的叩門聲,慕凌睿緩緩地起身,行至門口,待開啟之後便見秦葻笑著入內,手中端著棋盤,“睡不著,不若與二哥對弈一番。”

“也好。”慕凌睿欣然應道,二人便又坐在一處對弈起來。

家廟後山,君驁得知秦葻與慕凌睿來了家廟,心中思忖著難不成慕梓煙並未得到家廟裡頭暗藏著的東西,故而讓這二人前來守著?還是別有用意呢?

“主子,這二人倒是清閒的很,如今還在一處下棋。”手下垂眸回道。

“盯著。”君驁冷聲道,只覺得這裡頭有古怪。

如此便待了兩日,慕凌睿與秦葻白日都會在家廟裡頭閒逛,而後入了後山遊蕩,夜晚便各自歇息,並無異常。

慕梓煙這處,卻得知了一個訊息,當下便入了宮。

慕容狄見她匆忙趕來,涼涼地說道,“出事了?”

“恩。”慕梓煙點頭道,“出大事了。”

“何事?”慕容狄見慕梓煙如此地緊張,想來並非是西戎這處。

慕梓煙沉默了一會子說道,“此事倒是有些蹊蹺。”

“你儘管說來。”慕容狄見她並未坐下,而是站在大殿內,便也緩緩地起身,緩步行至她的面前。

慕梓煙抿了抿唇,接著說道,“瑞兒突然昏迷不醒。”

“原來是大焱出事了。”慕容狄見她擔憂的神色,接著說道,“到底是如何?”

“我不知道。”慕梓煙搖頭道,反倒有些緊張起來。

慕容狄沉默了片刻,“對了,君千勍如今在做什麼?”

“他回了封地,便閉門不出。”慕梓煙看向慕容狄,而後說道,“他既然讓位了,自是不會在這個時候前去的。”

“你對他倒是信任的很。”慕容狄冷哼了一聲,“我反倒覺得此事有些古怪。”

“古怪?”慕梓煙皺著眉頭,君千瑞突然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