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嗎,給我兒子一條生路。他要是這麼撒手走了,你說我們莊家怎麼辦?”

夕夏抱著浴巾也跟著莊母跪了下去,“伯母,您起來,您起來好不好?我真的不可以,不可以跟他結婚,我,我不能……”

“她不能生育,母親,你說這重要嗎?只是因為這個她就不要你兒子。”莊孝抓著酒杯狠狠的瞪著夕夏,苦大仇深的看著。

莊母啞然一刻,不能、生?她能說這重要嗎?伸手抱著夕夏說,“孩子你別傷心,一定有辦法的,現在科技這麼發達,已經沒有終身不孕的說法了,只要你想,孩子總會有的。”

夕夏一個勁的哭,莊母拍著她的背,鬆開她說,“我兒子對你是真心是假意你自己心裡最清楚的,不為你自己,也要為莊孝想想,你就不能,可憐可憐他嗎?你是個明事理的,當我求你了行嗎夕夏?”

“伯母……”莊母那不斷的流淚,夕夏也哭個不停。

莊孝冷冷的看著兩個因他哭成一團的女人,瞬間摔碎了被子,頓時酒花飛濺,玻璃渣滓彈跳起來。

夕夏和莊母抬眼看過去,莊孝黑沉著臉轉身在抽屜裡翻找東西,翻箱倒櫃一通後拿著張過來,蹲在他媽和夕夏面前,看著夕夏說:

“簽了它!”筆擺在紙上。

結婚協議書!

夕夏淚眼婆娑的搖頭,莊孝暗紅的眸子瞬間風起雲湧,抓著她的手冷聲說,“不籤我就剁了它!”

聲音剛落狠狠拽著她的手在紙上籤了字,扔了筆起身摔門就出去了。

莊母心裡總算落下大石,輕聲安慰著,又給夕夏找來衣服穿上。兩人如果沒有什麼問題,只是孩子的話不用擔心,莊家不是那種苛刻的家,如果努力了,真的不能有,養個孩子也是可以的。

莊孝和夕夏的婚禮辦得很盛大,京都一次,在火利也舉行了一次。雖然火利島的人們不能接受夫人嫁別人,可還是把祝福送給了他們。

果兒現在過得也很好,正式上了學,陸家給果兒提供的一切都給夕夏親自看了。她確認孩子真的過得很好後才放心,不過陸家還是經常讓孩子去莊家。

夕夏說,她有一個世上最好的婆婆,她真的很感謝她。

莊母說,她曾經的婆婆不接受她,吃了很多苦,還差點喪了命,因為她這樣,所以不希望自己的兒媳婦再受一丁點委屈。

莊家是比較開明的家庭,在孩子上沒給她壓力。莊母一直陪著夕夏做各種努力,莊母說,只要不放棄,一定會有希望,實在不行,就做試管嬰兒。

夕夏安心調養了兩年時間,身體各方面都達到了健康的指數後開始接受試管。但不是每一位不孕者試管都能成功,夕夏的孩子是在第三次手術後成功的。

幸運的是,她是單卵雙胎,十月後,生了兩兒子,這年雲夕夏已經三十五歲。

莊家上下高興得不得了,在京都大酒店宴請各方親朋好友大肆慶祝三天。

莊孝守在夕夏身邊幾天幾夜都肯合一次眼,家裡人只顧高興得了孫子,哪裡還想得到這個最大的功臣還在醫院裡受苦?夕夏是剖腹產,因為是兩個孩子,懷孕到後期時胎兒有些移位,為了母體和孩子的安全不能順產。

有一種無痛剖腹,可夕夏痛感底,出了手術室,兩天了動都不敢動,一動就痛得眼淚直流。莊孝心疼得跟著流淚,又不敢碰她一下,只能眼巴巴的望著。把醫生抓來問該怎麼辦,那醫生有些噤若寒蟬,能怎麼辦啊,忍著唄,生孩子的不都是這麼過來的?

可這是莊家的爺,能對別人這麼說不敢跟莊家這位這麼說,好說歹勸的勸服了趕緊開溜。

莊孝一個勁兒的說孩子漂亮,長得像她,可她中間讓護士抱來看過一次,孩子點點兒大,渾身通紅,哪裡好看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