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聽我解釋啊!”

沈昭便將自己購買打包舊衣的事說了一遍,末了道:“咱們這裡物資匱乏,現在又是冬季,鄉民若沒有棉衣過冬就要凍死了。”

投訴兄沉默片刻,說:“行吧!勉強信你一回,不過,要想我完全相信,你必須每天在不同地點直播給我看。”

沈昭皺起眉:“憑啥啊?我就沒旁的事麼?”說著直接下播。

哼!愛買不買!自己可沒空整日去直播。

不過,商鋪內的珠寶倒是又賣出去一件,是一條五萬錢的手串。

加上之前的十幾萬,自己的賬戶餘額已經有十七萬之多。

晚間,她又從長兄那裡召回一隻鑰匙扣,解開上頭的信件。

只見上頭寫道:“阿昭,烏壘城內嚴重缺乏糧草,軍中戰馬接連凍餓而死,將士們便湊了一些珠寶送過來,希望向神靈購買糧草果腹,不知行否?”

沈昭知道長兄用神靈的說法糊弄了陳武侯等人,所以烏壘城那邊都以為陳武侯的糧草都是從神靈那裡獲取的。

如此也好,長兄便不會受人矚目了。

她拎起綁在鑰匙扣上的小皮袋,只覺比上次沉重許多。

倒出來一看,依舊是各種金銀珠寶等物,還有一塊玉佩與一把鑲嵌寶石的帶鞘匕首,一看就價值不菲。

沈昭全部丟給小青鑑定價值,並將其掛進商鋪。

如果都賣出去的話,估計有一百多萬錢了,當然,最值錢的就是那把匕首,竟然估價七十萬。

沈昭欣喜的同時,也算了一筆賬,最後決定先寫封信告訴兄長,自己即將發過去二百袋五十斤裝大米,兩百捆草料,一麻袋鹽,五隻大鐵鍋,共花去八萬錢。

為了防止信件落到旁人手裡,她沒有稱呼兄長,也沒叫他名字,只稱呼其為漢民,信件落款則是社神句龍。

隨後沈昭又從商城買了一百隻最便宜的鑰匙扣,放進炕頭的木箱裡,準備每天發兩個給兄長。

將信件與鑰匙扣綁在一起,存進自己的商鋪貨架,然後火速購買發給長兄。

等了一會兒,待手腕上的時鐘指向晚上九點整,她就將購物車裡的大米與草料等物全部下單,發貨地址就是長兄那邊的山丘上。

此刻沈循蹲在箱屋內擦拭箭矢,偶爾偷瞄一眼坐在爐灶前烤火的兩位佐將,豎起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

忽然有兵卒驚聲尖叫:“社神賜下糧草了!社神賜下糧草了!”

“天啊!這麼多!咱們有救了!”

陳武侯與將軍身邊的兩位佐將噌地站起身,快步跑出箱屋。

只見一大堆捆得結結實實的草垛緩緩顯露,另有一大堆袋裝大米與五隻很大的鐵鍋出現在山丘上。

兩個佐官震驚,大張的嘴巴一直合不攏:“原來真有社神顯靈!”

陳武侯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多糧草憑空出現,不由看一眼慢吞吞從箱屋出來的沈循。

得虧自己有先見之明,強行將女兒定給這小子,往後他的事就是自己的事,萬不可讓人知道沈循有此等本事。

“快快!趕緊將這些糧草運回烏壘城,將士們都等著米糧下鍋呢。”

兩位佐官不停指揮著士卒搬糧草,又對陳武侯道:“還請武侯派人協助我等送糧草回去,將此地神奇之處跟將軍細細稟明,我再留一隊人馬在此駐守,萬不可被匈奴人奪去。”

陳武侯一抱拳:“末將聽令!”面上不動聲色,其實心裡早就罵娘。

特孃的!看老子這裡有糧就想賴著不走,當誰是傻子不成?

但官大一級壓死人,他還不能表現出絲毫不滿,因為腹誹長官也有罪行。

不過,自己只要帶上沈循這小子就行,他就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