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逍遙仙境的脫衣豔舞,還有小宛的女紅連同詩詞歌賦、琴棋書畫一起列為教程,再讓女校的學生定期到全國各地的大劇院去演出,這些女生從此不再是南曲名媛,得給她們改個稱謂,叫女星!”

“噗哧。”

柳輕煙一聽就樂了,深情款款地望著王樸,柔聲說道:“侯爺,雖然奴家知道你是在騙人,可奴家心裡還是喜歡得緊。”

“不騙你。”王樸肅然道,“我說的都是真的。”

“啊?”柳輕煙失聲道,“你會被那些道學家冠以‘傷風敗俗’的罵名,讓天下人戳你脊樑骨。”

“道學家?”王樸獰笑道,“最容易對付的就是這些道學家了,這麼說吧,只要是男人喜歡的調調,就沒有辦不成的!像煙姐你這樣的大美人兒,世間哪個男人不喜歡?既然世間男人都喜歡,那這事就大有可為。”

“那……”柳輕煙眨了眨美目,媚聲道,“奴家給這所女校當教習。”

武昌,赦搖旗總兵行轅。

左良玉連夜趕來赦搖旗的總兵行轅,就為了跟赦搖旗交待一件事,讓赦搖旗無論如何都要守住武昌。

左良玉道:“搖旗哪,你跟了我很多年了,是我親信中的親信,武昌城是我左良玉的根基所在,託付給別人我實在不放心,只要交給你我才敢放心,我準備給你留下兩萬精銳,十天,只要你守住十天,這一仗我們就贏定了。”

“侯爺。”赦搖旗心中冷笑,表面上卻急道,“那你呢?”

左良玉獰聲道:“老子要親率一支精銳去截斷中央軍退路!”

“侯爺,還是卑職領軍去截中央軍後路吧。”赦搖旗假惺惺道,“武昌乃侯爺根基,事關重大,非侯爺本人不足以主持大局呀。”

“噯。”左良玉慨然道,“武昌之戰乃是我軍與中央軍的決戰,也是本侯與王樸狗賊之間的決鬥,截擊中央軍關乎此次決戰的成敗,本侯當然要親自領軍前往,搖旗你就別和本侯爭了,好好守住武昌才是正經。”

赦搖旗抱拳道:“既如此,卑職領命。”

左良玉拍了拍赦搖旗的肩膀,轉身揚長而去,左良玉在二十餘名親兵的簇擁下剛出轅門,身後陡然響起了一聲斷喝。

“左良玉!”

左良玉愕然回頭,只見赦搖旗身披重甲昂然而立,右臂高舉過頂擎著柄鋒利的腰刀,下一刻,雜亂的腳步聲從四下裡響起,一眨眼的功夫,幾百名全副武裝、殺氣騰騰計程車兵已經從暗影中冒了出來,把左良玉和二十餘名親兵團團圍了起來。

“赦搖旗!”左良玉見狀大吃一驚,厲聲喝道,“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赦搖旗獰笑道,“左良玉,你拿別人當白痴呢?自己帶著精銳跑了,卻把兩萬老弱病殘留給老子守武昌,你這是把老子往虎口裡送啊!沒說的,你不讓老子活,老子只能自己找活路了。”

“你胡說。”左良心大喝道,“老子是要帶著精銳去截中央軍的後路。”

“還他媽的在睜眼說瞎話。”赦搖旗冷然道,“別以為別人都是傻瓜,你透過吳三桂都和建奴商量好了,只要你帶著精銳去山西,建奴就封你做平南王,沒錯吧?左良玉啊左良玉,枉你還是漢人,直給祖宗丟臉,居然想起給建奴當狗奴才,呸!”

左良玉知道事情已經敗露,當下也撕破了臉,獰聲道:“赦搖旗,還輪不到你來教訓老子!”

“哼哼。”赦搖旗冷笑道,“都死到臨頭了,還橫。”

左良玉斜睨一眼四周的伏兵,冷然道:“你想幹什麼?就憑這兩百多號人也想留下老子?做夢吧你!弟兄們,殺!”

“攔住他們!”赦搖旗大喝道,“除了左良玉,其餘的格殺勿論!”

“嗖嗖嗖……”

一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