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相互傳遞著能量,任他漫天飛雪狂舞,任他寒風肆意侵擾,我們當作白雪為我們穿衣,寒風為我們健身,我們是毛主席派來的‘十個騰佳老’,我們什麼都不怕!

滿世界的雪花,雪粒,不停地飄落,似乎都要在這時,來這裡和我們相擁,我們的身上,車上都堆積了許多的雪,雖然我們在不停地抖動,但是身上的雪確實是有增無減,王鑫說;‘我們酷似大綿羊’,周貴說我們更像堆積的大雪人。

‘ 啪’,我的臉上頓時覺得冰寒刺骨,不由得打了個寒戰,原以為是湊熱鬧的雪花來了個老大,摸了一把掛著雪花的眼,發現鄭順在詭異地笑。我立刻明白了,打雪仗。

我順手捏了一個雪團,朝著鄭順投了過去,不偏不倚正好打在了他的鼻子上。我暗自高興,但也有些納悶,平時鬼精的他,這活兒怎麼啦?怎麼躲也不躲?

‘撲通,撲通’,我們都跳下了車,狗狗跟著我們跳下車,我們像來時那樣兒,帶著狗狗,再一次充當起‘二郎神’,在這漫天飛雪的大地上開戰了。

我分不清砸在我身上的雪,是老天爺降下,還是鄭順,王鑫,周貴投過來的, 開始我們之間還互相躲閃著對方投來的雪,然而發現這已毫無意義了,我們已置身於雪的世界中,還懼什麼雪?我頂著狂風捲起的雪,天上下的雪,迎著他們三個投來的雪,彎下了腰,雙手插入雪地裡,將地面上的雪不停地向他們揚起丟擲,立刻,他們也學著我,奮力將地面上的積雪向對方揚起和丟擲,頃刻間,我們的周圍像是掀起了雪的驚濤駭浪,颳起了一股頂天立地的颶風一般。我們置身於其中,如同勇猛頑強的鬥士,毫無畏懼地廝殺搏鬥著,每當靜下來,又如同神仙一般逍遙自如飄逸在白色的仙境裡。享受著這特殊環境中,給我們帶來的這特別的感受,不一般的痛快。狗狗也在歡呼,也在沸騰。它們在我們之間奔跑,跳躍,不知是為我們歡呼,還是為它們快樂。就連那匹一向默默無聞,勤勤懇懇的大轅馬也停下了腳步,回頭向我們張望,時不時用它那粗大的鼻孔發出‘撲,撲’的響聲。也許它也想和我們互動。無奈它被韁繩束縛。

雪仗打得不可開交,我們頭已頂在一起了,還揚什麼雪,我偷偷地攥起了兩個大雪球,想伺機塞進鄭順的脖子裡,可還未等我出手,我已不知被誰偷襲,一個冰冷的雪團掉進我的後背,‘哇呀’刺骨的冰,鑽心的涼,我立刻直起腰,搖晃著身軀,跺著腳,想把這團雪從褲腿裡掉落出去,可就在這瞬間,那團雪,在我的肌膚上開始融化,和這一陣打仗溢位的汗水融合在了一起,一點一滴地滲入了肌體,我覺得是那樣刺激,那樣的爽,我已不捨得將這團雪抖出,而是更想讓我的肌膚極力去觸碰那團雪,接觸那團雪,享受這特殊環境中才能有的特殊之感。我的同伴似乎完全和我一樣,挺著腰板迎風而立,敞開胸懷默默地享受著老天賜予這不一般的享受。

好哇,好哇\"鄭順第一個大喊。

“好哇,好哇”我們一起大喊。

“旺,旺,”狗狗也在大叫。

“撲,撲”,大轅馬竟能將地面上的雪吹起了兩個大窟窿。看著這兩個深深的大窟窿,這雪下大了,我們得趕快走。

周貴摸了摸大轅馬的頭,用衣袖撣去了落在它屁股上的雪,習慣性地輕輕拍了一下它那寬大的臀部,車輪子開始滾動了,在這莽莽的冰雪世界中,我們的馬車繼續前行。

“穿林海,跨雪原,氣霄衝漢,”周貴唱起了《林海雪原》。我們不管不顧這大風大雪跟著周貴撕開嗓子唱了起來。

“哪怕是火海刀山也撲上前”,

“我恨不得,急令飛雪化春水”。

“迎來春色換人間!”

′,,,,,,,,。

雪還在下,透過雲層還能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