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春池生波,又喜波生春池。動情很好,就怕最終要領受辜負。

寒春緒道:“這位北方牧場來的鄂大爺懂得摸我底細,在江南、江北打了不少暗樁,我當然要回敬、回敬。他摸我一把,我就倒摸他一把,他摸我一雙,我也跟他成雙成對。”一頓,他抓來她的手替自己揉揉胸口,很賴皮、很無恥地嘆氣。“你也想摸摸我嗎?想吧?很想吧?唔,隨便你要摸幾把都成,我任你摸個盡興,絕對不反抗。”

“寒春緒!”

君霽華滿臉通紅,半是著惱、半是害羞。

現值夏天,屋外蟬聲一陣接連一陣,天氣雖非熱到難以忍受,但能保持清爽那是最好,因此為求透汗舒爽,他上半身僅套著一件無袖背心。

君霽華硬被抓去撫摸他的身體,摩挲過來又磨蹭過去,她發現那男性乳首已突出、繃緊,隔著衣布都能明顯感觸。

她聽到他的沙嘎呻吟,要不臉紅實在太困難啊!

“你、你到底答不答應?”

“答應什麼?”

“跟那位鄂大爺見面啊!”真氣人。

“你希望我答應嗎?”問聲無比的和藹可親。

君霽華頸後一涼。

沒辦法,跟他打過太多次交道,吃過太多次虧,她也越活越精,知道這個男不會簡簡單單、清清白白、乾乾脆脆就給出答覆。

一定有陷阱!

一定有!

因為……他又露出適才那抹詭異笑容,充滿算計地盯著她猛瞧。

第10章(1)

“寒爺若能答應,那是再好不過。”她謹慎答道。

“這樣啊……那你是希望我答應了。”抓著她的手挲臉,看到她幾天前切菜時不小心弄傷的一個小口子,傷已癒合,他還是心疼地親過又親。

然後,他朝她眨眨眼,神情彷彿很無辜。“你知道的,我做事若沒甜頭可嘗,那可真不帶勁兒,你不給我嚐點甜頭,我沒辦法答應,如此一來,只能對不起咱拂曉妹子了。唉,正所謂有奶便是娘,有奶的人才使喚得了我。”

君霽華一怔,吶吶道:“可是,我沒什麼能給你……”

“怎會沒有?”他俊臉蹭過來,瞄她胸脯,笑得無辜又邪惡。“你有奶啊!”

啪!

果不其然,他又踩到她底線,讓她小冒火了。

君霽華怒瞪那張英俊卻欠揍的面龐,臉蛋也紅通通了。“你、你你……”

“我什麼我?我說的是實話啊!你不僅有奶,奶子還美得很,摸起來滑手極了,我有說錯嗎?”

啪!捱了第二個不重不輕的巴掌。

“反了!老子把你寵上天,你蹬著鼻子上臉,越打越狠了嗎?”擒抱她,壓倒在榻上,他惡狠狠地欺上去,纏住她的唇舌不放。

“唔唔唔……”她好像還再罵他,但罵音模糊,吐進男人口中已聽不真切。

又被吻得迷迷糊糊,君霽華也不想這樣,可是屢敗屢戰、又屢戰屢敗。許久、許久後,她神魂緩緩往下降,降回軀體內,右頰微癢,發現男人正微噘嘴,一下下啄吻她頰上的淺色傷疤。

自那年毀顏,他像似著魔般迷於她右頰難看的劍傷,剛開始她仍舊放不開,即便傷已痊癒,她還是忍不住閃躲他的注視。可是,他這人就是這麼壞,見她躲,他便寸寸進逼,逼得她無處可逃。

“你……現在是大白天,胡叔和敏姨他們……他們會聽見的,你別這樣……”衣襟內探進一隻魔爪,她努力拉住最後一絲意志,努力不被擊潰,雙頰殷紅如血。

下一瞬,她被打橫抱起,等她稍微定神了,人已被帶進藏在牆後的暗道。

寒春緒將她放落在華屋的大榻上,吻她唇瓣。

“敏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