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出來的。

農業部長啊!看對待土地就知道楊秋對農業是認真地,絕非以前那些人能比,可以想象這個位置絕對非常重要,問題是。。。。。。自己要是接了這個職位,還要不要做人了?還沒想完,張行書見到他就喊了起來:“呦,這不是覺頓兄嘛,在下要向您道喜了,農業部長。。。。。。好!”雖然一個好字,但語氣卻冷硬的很,四周眾人的目光也各色各異,就好像再看一個叛徒般。

湯覺頓沒理他,與這種人爭辯只能是越爭越黑,所以自顧自下樓準備去見見楊秋。這個農業部長的位置實在是太扎手,即使心裡想也是不能幹的。但他才走到樓梯口,幾個身穿制服的年輕人突然迎面走來。

“誰是張行書?”

年輕人穿著筆挺制服,腰骨筆挺一看就絕非警察,反倒像那些嚴格訓練的軍人,隨著他們上樓一股子肅殺的味道瞬間瀰漫而開。湯覺頓更覺得這些年輕人來歷不凡,因為他們腰裡佩戴的全都是民元式手槍!身為草堂弟子,他和蔡鍔等軍界的人很熟,所以聽過國內武器配屬中的不成文規定。就比如東北和西北為對付流寇,個人是可以持有獵槍的,但必須要有持槍證。否則就是違法凡被發現當場擊斃。而這個民元式手槍從參加歐戰後就被各國公認為一把好槍,英法還購買了專利仿造,所以只配屬軍方和機要單位,警察哪怕是總警司都只能用國內自產左輪手槍。所以這些人顯然不是警察那麼簡單。

張行書雖然也是國會議員,但他出身鹽商那有什麼軍界朋友,不僅沒看出蹊蹺,反而仗著自己是國會議員滿臉倨傲嚷嚷道:“我是張行書,幾位找我有何貴幹。。。。。。。”

為首的年輕人根本不廢話,直接揮揮手:“帶走。”

得到命令後幾個年輕人立刻動手抓人,張行書這才明白他們的來意。壯著膽子斥喊道:“你們是誰?誰讓你們來的?我是國會議員!你們憑什麼抓我?那楊秋難道想造反嗎。。。。。。!”他這麼一喊,四周計程車紳和官員也紛紛圍了上來。梁啟超和汪兆銘聽到後也跑了出來,喝道:“站住,你們為什麼抓國會議員?程誠又不是他殺的!”

“誰說我們是為了程誠烈士的案件來的?”年輕人斜視梁啟超,從兜裡掏出證件在張行書面前揚了揚:“看清楚,我們是民國廉政公署的,從現在起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說的一切都將成為呈堂公證!帶走。”

廉政公署?四周恐怕只有湯覺頓對這個機構最清楚了。這是三年前為監督中央政府國內基礎建設資金使用情況,防止有人上下其手而設立的。設立三年來權利逐步擴大,並開始介入一些反和貪汙案件中。梁啟超也聽說過這個機構。也知道他們後面是誰,但既然自己在豈能讓他們無憑無據抓人!於是站出來厲色道:“不管你們是誰派來的,沒有證據就不能隨意抓人!”…;

年輕人顯然認得梁啟超和汪兆銘,皺皺眉後突然拔出了手槍:“梁議員、汪議員(兩人也是國會議員),司法獨立是憲法中規定的,所以我沒有權利向你們說明,有什麼事情可以去法院聽審。如果諸位繼續幹涉,我會以妨礙司法公正罪名逮捕你們!至於我們為何要帶走張議員,你們可以問問他自己,兩年前淮安縣的三千畝水田他是如何買下來的!”

自覺有梁啟超和汪兆銘撐腰的張行書聽到這句話頓時如蔫了個公雞般。當大家看向他時已經是目光閃爍臉色死灰。梁啟超更是氣得連連跺腳!還用解釋嗎?看這幅表情就知道田地肯定來路不正!年輕人見到他們再不說話,收起槍後再次揮揮手。“放開我,你們不能抓我,我是國會議員,我是國會議員。。。。。。。”張行書越來越遠的呼喊如同一柄重錘擊打在眾人身上,不少人更是額頭冒汗。腳下開溜準備先行離開。

但他們還是被堵在門口,一大群稅警和民事警察開始點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