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武、沈炳烈、周安坤。。。。。。。帶走!”一句句帶走,一個個高呼冤枉卻臉色慘白目光遊移的官員和士紳讓四周靜若死去。楊秋出手了!而且一出手就是毫不留情!剛才還百十人的商會內竟然一下少了二十幾張面孔,這個比例和規模實在是太嚇人了!

幾乎是同一時刻,蘇北和皖北人人瞪大眼睛,一位又一位官員和地主士紳被各種罪名拒捕,在這樣的天羅地網下那幾個早已被安全域性盯住的兇手也紛紛落網。霎時兩地到處都是哭喊和拍手稱快的叫好聲,數以百計的官員和士紳在警察的押送下被送往南京,一串串的嫌疑犯場面甚至讓人想起了八旗入關後做的事情!這一幕讓梁啟超實在坐不住了,拉著湯覺頓一起去見楊秋。兩人不管怎麼說都是國會議員,所以鄺煦堃客客氣氣將兩人帶進辦公室。

進屋時楊秋正在收拾東西準備回南京,看到兩人就彷彿完全不知道外面的事情般,笑呵呵迎了上來:“卓如先生!久聞其名卻一直無緣得見,讓您屈駕來拜訪我,實在是慚愧,慚愧!伯和,還不快去泡茶。”梁啟超見楊秋還在演戲,氣得狠狠坐在他面前,冷冷道:“副總統的茶梁某可喝不起呢!”他這句本來就在氣頭上。說完後自己也後悔了,畢竟楊秋這些年所作所為有目共睹,所以後面也不知如何開口,只得先閉上嘴巴。

楊秋卻不在意。笑呵呵坐在了他面前。湯覺頓見到兩人互相較勁都不開口,乾脆硬著頭皮先拉開話頭:“副總統要務繁忙,覺頓也不妨直說吧。農業部長一職湯某實在不敢竊取,還望副總統。。。。。。。”他還沒說完,楊秋臉色冷了下來,故意看一眼梁啟超低聲道:“覺頓兄可是有什麼苦衷?農業乃是我國根本,四萬萬張嘴巴嗷嗷待哺。只有農業強了國家才能興旺。這是個了不得的大事,總理選你出任不僅僅是他個人的意思,也是看中覺頓兄的才華!。。。。。。。再說,楊某也是無權決定部長任命的。”

梁啟超深吸口氣,強忍下心中怒火,儘量使自己保持心平氣和道:“季直兄在任幾年矜矜業業,萬事小心不敢怠慢,說免就免豈不是寒了人心?副總統為何不再斟酌下呢?”

楊秋裝出很心痛的模樣看看梁啟超:“卓如先生說的不錯。張部長受命危難,為我國農業建設的確做了很大成績,這點是任何人都不能否定的。所以我已經向國會提出建議向他授勳以示國家表彰。但如今國家已經初步安定,我們這些人也該多考慮未來了。以目前的國家情況,農民們是沒辦法自己去掌握先進的耕種方式,也不可能去主動去移民拓土創收糧食,更別提開渠建水庫了。所以我們這代人就應該主動站出來,想辦法去鼓勵移民,去開荒拓土!去發展農耕水利,去學習國外的先進耕種法,然後推廣到田間地頭。這些東西。。。。。。萬事小心是辦不好的。”…;

這番話讓湯覺頓身體有些發燙,自己就讀草堂。革新為國東奔西走不就是為這些東西嘛,可是他看到梁啟超的臉色,喉嚨裡“我想幹”三個字卻又生生憋了回去。梁啟超臉色愈發陰沉,說道:“改革是好,但不能一味走強權的路子!各省自治是中央政府定下,為何今日副總統卻大肆干涉江蘇的事情?那些士紳官員或許有錯。但如此這般大肆抓捕與清廷有何區別?如今國弱民貧,正是應該休養生息的時候,之前副總統你參加歐戰已屬冒險,幸好蒼天有幸化險為夷。既已達成目的就該見好收手,這般大動干戈實非百姓之幸,更非國家之幸!國內有識之士如今無不為憂心忡忡!所以還望副總統閣下即刻發表宣告,化干戈為玉帛。”

他這番話已經是明著指責了,連湯覺頓都覺刺耳,但楊秋卻不緊不慢繼續抱著茶杯,吹去上面的白霧後眼眉一挑:“梁先生的意思是程誠同志做錯了?四萬萬同胞應該繼續被人用奴契禁錮自由?土地應該全交給那些士紳?地方官員可以不聽中央政令自行其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