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底,只聽嗷的一聲,樓玉堂終於熬不住:“醫生,我是病人啊,不是死人!很痛的!”

汪瑜鳴正想著要不要叫樓家的黃醫生過來,就聽瓊華道:“我來!”

“你會包紮?”汪瑜鳴問。

樓玉堂啞著嗓子道:“趕快幫我,醫生醫生,你歇息歇息,在旁邊指導指導就好。”

瓊華嘿嘿地笑:“你不怕我辣手摧花?”

樓玉堂豪氣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只聽又是驚天一聲嚎叫。

老遠,村落裡的狗也跟著嚎起來。

回到家裡,正值樓震要出去,見著樓玉堂頭上裹滿白布,嚇了一跳:“頭怎麼回事?不是又給我闖禍了吧!”

慕容風趕上來:“好不容易的暑假,也不知……啊喲,頭怎麼了?這眼睛又是怎麼回事?”

樓玉堂拉下她的手,強笑:“跟幾個人去爬山,不小心摔的。”

樓震看著兒子這樣,也不走了。

慕容風扯著嗓子叫:“胖嬸……胖嬸,快去叫黃醫生。”

樓玉堂四仰八叉地躺倒在沙發上,眼睛看著天花板,懶懶道:“沒事兒……已經消過毒了,包得也挺好的,一點也不難受。”

“我看看。”慕容風去解繃帶,揭開一看,頭上傷口倒不大,只是擦破了點皮,眼睛也沒有看起來那麼嚴重,只是稍微有點腫。她放下心來。

“你個讓人操心的……到底怎麼回事?傷成這樣了你還給我嬉皮笑臉!”

樓玉堂好笑:“又不是快死了,這點小傷……”他還沒說完,慕容風呸呸了幾聲,去打他:“臭小子,幾天不回家,一回來就這副模樣,你成心嚇我們嗎?啊!”

樓玉堂用手擋著,故意啊喲了一聲:“打疼了!”

慕容風不看還好,一仔細看,手腕上還有個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