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聲音,守在門外的來福立刻推門而入。

“奴才在。殿下有何吩咐?”

楚臨淵沉默半晌,閉上眸子,眼底閃過一抹狠厲。

“將林清婉押入地牢。讓孫程審問。”

“是。”

來福嚥下口中的口水,從腳底開始泛起涼意直衝頭頂。

殿下對林姑娘前幾日還是恩寵有加,連姑娘吃飯上藥都不假手於人。

孫程可是刑部尚書之子,大理寺少卿,跟著他爹耳濡目染,那逼供的手段可不是一個姑娘能承受的。

來福走出門,對著守在門口的侍衛吩咐幾句。

隨後兩個穿著銀色甲冑手握長槍的男人走了進來,面無表情地走到林清婉面前。

“姑娘,請吧。”

來福用袖子擦了下額頭的汗,眼神卻不停地對著林清婉眨眼。

用口型無聲地反覆重複五個字,“和殿下求饒。”

林清婉看懂了來福的口型,但她解釋不了她為什麼知道他要去戰場,為什麼一定要他上戰場。

拉了下楚臨淵的衣角,林清婉伸手抱著男人,略帶討好的開口。

“殿下,清婉知錯。但殿下出徵之前,能否不要關著清婉,讓清婉再陪陪殿下。”

她不想在他出徵前與他起爭執,隔了兩世再次相愛本就不易,為什麼不能好好地相處?

楚臨淵抬起林清婉的下顎,撫摸著女人的臉。

“對孤使美人計?”

林清婉臉色更加蒼白,淚水從眼眶中滑落。

“殿下,清婉沒有。”

楚臨淵不再相信這女人,她的言行太過可疑。

“告訴孤,你是哪位皇子的細作。待孤與他核實後,我們之間就不會再有隔閡。”

只要她不是敵國細作,他還是願意捧著她,寵著她。

林清婉死死抓著床榻的被子,淚水大顆大顆滴落,砸在男人掌背。

“清婉不是任何皇子的細作,也不是敵國細作。”

她無法說出任何一位皇子的名諱,若是說了,他去核對後事情會變得更加糟糕。

“死到臨頭也不肯供出你的主子?還真是一條忠實的犬奴。”

林清婉冰涼的手抓著男人的大掌,將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殿下感覺到了嗎?這裡是婉兒的心臟,它在跳。它會痛。”

不知該如何證明自己不是細作,林清婉鼓足勇氣撲到男人懷中,雙手捧著楚臨淵的臉頰,吻了上去。

來福見狀,連忙帶著一旁的兩個侍衛悄悄退了下去,離開時還不忘將門關好。

這小姑娘還真是聰明,知道討好殿下就能活命,也沒有白瞎他剛剛眨的那些眼睛。

眼睛眨的太多,都開始疼起來了,晚點兒得去太醫院開點藥。

來福趴在門口聽了下,搖頭嘆了口氣。只希望殿下和林姑娘好好的。

楚臨淵沒想到林清婉會突然吻他,呆楞了一瞬。

感覺到唇上的溫熱,自然的攬著女人盈盈一握的纖腰,緩緩俯下身,含住女人的唇瓣。

林清婉閉著眸子,攬著楚臨淵的脖頸,任由男人奪回主權。

吻了一會兒,兩人唇齒交融,再分開時,林清婉早已呼吸紊亂,在男人面前輕喘著。

女人的鳳眸中含著霧氣,眼角還掛著剛剛落淚的淚滴,白皙精緻的面容染上一抹淡紅。

這樣的林清婉勾的楚臨淵心潮洶湧,呼吸也愈發低沉,恨不得拉著女人歡好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