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灑在女人的臉頰上。

“哦?這倒是個好訊息。”

順手將眼前的女人擁入懷中,看了眼跪在地上礙眼的二人。

“滾出去,開藥。”

“是。”

雲飛桁和雲羽櫻異口同聲。

男人一手攬著林清婉的腰,一手抬起女人的下顎,兇狠的吻落了下來。

林清婉被吻到窒息,就在她懷疑自己即將暈過去後,男人鬆開女人的唇,魘足地勾唇。

“屋中還有他人就這麼黏孤,不像婉兒會作的事,是為了什麼?”

伸手摩挲著女人的臉頰,看著女人被吻到紅腫的唇,唇角還有一處昨夜被他咬出的傷痕。

“因為傾慕殿下,想多陪陪殿下。”

女人趴在楚臨淵的耳邊輕喘,緊緊摟著男人的脖頸。

楚臨淵的下巴抵著林清婉的頭頂笑了出來,俊美的臉上滿是笑意,輕輕捏了下林清婉的臉頰。

“殿下笑什麼?我的心意那麼可笑嗎?”

林清婉揮開楚臨淵的手,氣鼓鼓地撅嘴,摸了摸被捏疼的臉。

“林清婉,你真是滿口謊話。若是真心傾慕,當初為何不要孤給你的位份?為何不肯說出你背後之人?”

“若你今日坦白,過往的一切,孤都可以既往不咎。哪怕你是敵國細作,孤也會想法子保下你。”

想起初遇時這女人對他的排斥,莫非當初的拒絕是因為他不是她的任務目標?

否則怎會有人放著當朝太子不跟,而選擇跟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將軍?

男人眸中的寒涼,仿若冬日紮在雪地的尖刀,令人不寒而慄。

聽著男人的話,林清婉搖頭苦笑。

“殿下,婉兒不是細作。”

林清婉的睫毛掛著淚滴,隨著眨眼而顫抖地閃著,決定轉移話題。

“殿下重金求購的春宮圖可找到了?不如帶婉兒——?”

楚臨淵一把將站在地上的女人抱起,俯身帶著女人滾在床榻。

林清婉有些害怕,整個人顫抖著,卻不敢亂動,只能忍男人的手撫上她的腰。

嘴上說著放蕩之言,身子卻青澀得不行,彷彿一隻受驚的小兔,讓人想用力地親吻。

看著眼前嬌弱又死咬著自己不是細作的女人,楚臨淵嗤笑。

“空口無憑,婉兒如今不認,待孤離開後,自有他人來審。若是不想受苦,還是早些和孤坦白。”

見到女人一臉倔強,眸中透著不可置信的眼神,想起女人還未用膳,楚臨淵壓下心底的怒意。

“婉兒今日是不是還沒吃東西?”

他還真是被她迷了心智,即便身體已恨不得狠狠地將她壓在榻上為所欲為,卻還是捨不得餓著她。

“孤先餵飽你,然後你再餵飽孤,可好?”

林清婉緊張地抓著身下的床榻,臉色緋紅,眼神瞥向床榻裡側避過男人的眼神。

“清婉不懂殿下什麼意思,我們可以一起用膳。不用殿下餵我。”

楚臨淵在桌上輕敲兩下,守在門外的來福立刻推門而入。

“殿下有何吩咐?”

“備膳。藥若是熬好了就讓雲飛桁端進來。”

“是。”

來福告退後立刻安排膳房,將備好的午膳端上,然後趕去藥房。

隔大老遠便聽到兄妹二人似在爭吵。

見到雲飛桁狠狠扇了雲羽櫻一個巴掌,連忙上前勸阻。

“雲太醫這是何意?這醫女不是你的胞妹嗎?”

雲羽櫻捂著臉,眼眶含淚,對著雲飛桁大喊,“我再也不要管你的事了。”跑著離開東宮。

“這——”

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