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以及他自己的內力,都將天哥打出數丈之遠,倒在了地上。爹退後幾步,只愣在那兒,念道:‘你小子竟然收手?你難道不知道,這樣你會沒命?’心中只是一驚。”

譚雪鳳的心也隨之一提,忙又問道:“怎麼樣了?”劉雨晦便又道:“我以為天哥已經死了,便哭著跑上前去。可沒想到,天哥竟沒事,只受了點小傷,這讓我激動不已。爹感到非常奇怪,中瞭如此重的內傷,怎麼會一點事也沒有?天哥也明眾人的疑惑,便道:‘斬魔劍神功的最後一層為散氣,在一順間,我將到達我體內的真氣,從全身個個毛孔散發出去,所以沒被所傷。’爹非常驚訝,事後對我道:‘晦兒,爹學了斬魔劍神功半生,卻只達六成的造詣。如今那和尚只七天功夫,竟將十成全數學會,或許這和尚與我們有緣,剛才若不是他收手,爹就可能會沒命,看來,這和尚也不錯。’

“雖然爹當時沒有表態,可從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一些歡喜。爹道:‘晦兒,你怎麼不經爹的同意,就私下和這和尚……’我害羞的低下了頭,天哥也明我爹的意思,為解釋清楚我的清白,便道:‘劉島主,我和阿晦沒有……’爹急道:‘沒有什麼?’天哥又道:‘我和晦兒清清白白,沒有做任何事。’爹氣道:‘晦兒,爹叫你把內功傳於你未來的男人,可你卻……這倒也罷。可他一個和尚,你們兩個根本不可能在一起的。’

“天哥非常內疚,道:‘早知如此,我絕不會學斬魔劍神功,我情願死。’爹氣不過,又要打他。我忙道:‘爹,不關他的事,是女兒自己願意,他不想要我,我也不會勉強。’說完,我轉身就準備走。”

“說實話,天哥那話有些傷我的心,我也知道,他是為保我清白。”如今說起,劉雨晦還有些難過。

譚雪鳳道:“那你們倆就這麼分開了?”剛才聽劉雨晦講了這麼多事,心想:“若就如此分開,乞不是太可惜了。”

劉雨晦道:“我也以為,我轉身以後,兩人就不可能再見面。可我只覺左手微一麻,已被天哥拉住。他道:‘你為我付出這麼多,我乞是冷血之人?我一定會負責的。’我當時激動不已,只嘆他是個出家人,總有一天要走的。天哥道:‘我本無出家之意,只奈何形式所逼。你如此待我,我願為你還俗。’我高興之餘,也不顧形象,雖爹在旁,也大喊著:‘爹,他答應了,天哥答應了。’爹也沒有再阻攔,高興的為我們成了親。”

劉雨晦不由自主的笑了出來,像是剛穿上喜服時,那種高興。譚雪鳳道:“有情人終成眷屬,可後來你們又是怎樣分開的?”劉雨晦一聽,頓時沉下臉來。譚雪鳳知她似有難言之隱,便忙道:“婆婆,我是無意的。”劉雨晦坦然道:“既然都講了這麼多,也不缺講吓去。”

她道:“過了幾天快樂的日子,大家生活也都很融洽,只到有一天,我們發現,在落日海港有大隊船隻在航行。我們奇怪,這落日島原是一座荒島,這落日海港更是幾十年沒人問津,怎麼突然會有如此大的船隊?再這樣下去,總有一天會來到落日島。天哥道:‘這是八大派的人來找我的。’嚴伯伯道;‘我們在這島上過得如此安逸,若讓那些人知道,落日島就永無寧日了。’爹也是一猶豫。

“天哥明白眾人的意思,便道:‘讓我去,他們只為找我,若找到我,他們就會回去,不會找到落日島的。’為了落日島上百餘條生命,我爹也是無奈,只能讓天哥這麼做。我哭著對天哥道:‘那你不是很危險?’天哥卻笑著安慰道:‘以我今天的武功,沒那麼容易有危險。’其實,八大派高手如雲,天哥也沒有什麼把握,他講那些話,只為安慰我罷了。我道:‘什麼時候你會回來?’天哥猶豫了一下,道:‘過幾天。’可只到現在,我也沒有見過他。”說到這,劉雨晦只一洩氣。

譚雪鳳欲知之心更烈,只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