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的神情更為敬重,他對安婧含頜微笑說:“婧修女原來是國學世家,欽佩欽佩。”

安婧向張濟文禮貌地點頭微笑說:“我的風水學得不好,遠不如我哥,不過地理基本功還是有一些的。這個水口我看有利有弊,雙河匯流中線出海,水口曠蕩無掩無攔,這種水形稱為元辰水,氣從這裡直進直出,出時耗財無收,入時直衝明堂破財傷人,不過卻被設計師們一一化解了。你們看酒店下面有個摩天輪。”

大家向酒店下方向去,一個巨大的摩天輪建在三角地塊的尖尖上,恰似在船頭裝了一個大風車。

安婧說:“風車的轉動可以消解從大海迎頭衝入的煞氣,再加上這條長長的高架橋……”

李孝賢提醒她:“濱海灣大橋。”

“哦,濱海灣大橋呈倒三角路線連線著青龍白虎和主城區,象個緩衝網一樣把海口進來的煞氣在摩天輪之後進一步化解,這樣做會減慢新加坡的發展速度,可是卻可以更穩定地長治久安。”

安良搭著安婧的肩說:“時候不早了,一會天黑就看不成風水,你先去吃水果吧,我還有話要和張先生說呢?”

安婧側側頭向丹尼和張濟文打個招呼,然後說:“小賢,我們去吃火龍果,這東西在紐約可不便宜。什麼時候我可以去坐坐那個摩天輪,風景很好吧……”

安良對張濟文說:“呵呵,岔遠了,修女是話比較多的。嗯,她剛才還說漏了一點,就是內濱海出海口那裡,建了一個碼頭收窄了水口,現在只剩下大約一百五十米的右側開口,這也是一個典型的風水佈局。”

“哦,這麼細膩的風水?”張濟文越來越有興趣。

“呵呵,我也是現在才發現新加坡的風水師那麼細心。我們邊吃東西吃說吧。”安良和大家走回自己的桌子,四周的客人已經多了,他切了一片小牛排坐下來對張濟文說:

“新加坡海峽的海流從東北向西南,就是從水口的左邊向右邊流動,而水口那裡的預留進出口在右側,這就正好符合了風水上左水右接,右水左接的要求。好比在街上的商店要開店門,如果車流從左邊來,店門開在右側才會接到財氣……”

張濟文說:“安先生的話讓我很放心,不過這可以看出新加坡會有什麼災難嗎?”

安良抹抹嘴說:“剛才說那麼多就是為了說到這個。新加坡有發源自崑崙的離鄉龍支援,又有馬來西亞半島的多次束咽吐秀,這不是一個隨便可以憾動的地方,不會輕易有什麼大災難。用大元運來計算的話,我可以很保守地說,新加坡的氣數至少還有一百年以上。不過天下沒有永遠安全的地方,也沒有永遠發跡的風水地,張先生防患於未然的心態是非常正確的。在具體事件上,我們可以透過每個元運,每年來計算。整個新加坡的氣口都在濱海口處,要論斷事件吉凶就要算這個點了。現在的小元運中七赤破軍兇星正飛入這個氣口,近十幾年新加坡都會處於草木皆兵的狀態,但是因為這個氣口進的是氣,出的是水,起到很好的化煞作用,所以在風雨飄搖的世界大局下,新加坡總會渡過難關。今年流年的一白貪狼水星加會在東南氣口,把小元運中的破軍化解,所以今年有驚無險,出現大危機都可以在發生之前化解;社會上的風化案會多一些,警察大哥忙一點,畢竟不是國防部的事情。你看現在都年底了,我們還可以在這裡吃喝玩樂嘛……”

大家聽到安良這樣說都笑起來,張濟文問:“那明年呢?或者說我們應該關注哪一年?”

“明年是新加坡的火災年,你要和消防局說一下。還會在能源問題上激化起矛盾,影響島內的企業……對了,新加坡不是有煉油廠嗎?”

張濟文點點頭說:“我們進口原油在本地加工,有很多國際石油公司在這裡設廠。可是現在石油價格一直在上漲,煉油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