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應該賺更多錢才對嗎?”

丹尼搖搖頭說:“不一定,煉油是石油產業的末端,在原油上漲時,煉油業只能被動上漲,在漫長的觀察和討價還價過程中,煉油業的加價會受到拖延,行業會隨之疲軟下來,如果原油價格一直上升,煉油業會受到慢性打擊。我相信安先生的預言。”

安良終於有空吃點小牛排,他喝了一口紅酒,用叉子指一指丹尼說:“生意人就是不一樣,我都沒有想到這麼多環節……新加坡呢,我看真正有危險的是下一個兔年,實際上從虎年就已經會有苗頭,虎年控制不好的話,兔年可能會出現暴動、械鬥,或者是恐怖襲擊,會出現在……”

安良掐指算卦,然後抬起頭說:“東面。”

“樟宜國際機場?”張濟文神情認真地問道。

安良聳聳肩說:“可能是,也可能是機場附近,具體問題你可以和本地玄學家、情報機關一起研究一下。從現在起還有幾年才出事,你們有充分時間做準備,我相信只要預防的好,這些事情都不會發生。”

張濟文向安良舉起紅酒杯說:“大家都是華人,遠在他鄉見面就是緣份,很榮幸認識安先生,而且今天受益非淺,我敬你一杯。”

三個人碰過杯喝過酒,張濟文向安良雙手遞過去一張名片:“我是公務員,不能直接給安先生報酬,可是你是新加坡的朋友,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只要我力所能及,一定全力以赴。”

安良苦笑著說:“哪裡哪裡,你給我錢我也放不進口袋,不是捐到慈善基金就是虧掉了,你還是欠我個人情吧。”

安良又側過身對丹尼說:“丹尼,我想和你說幾句話,你過來一下好吧。”

丹尼拿著紅酒杯和安良走到窗邊,他問道:“你想談我辭退李小姐的事嗎?”

“對,就是這件事。”

“她違反了公司的規定,我沒有起訴她而且按勞工法給了她賠償,還有什麼問題嗎?”

安良說:“是由這個引起,可是我不是說這件事,幾天前我就想打電話找你了,你電話打不通。簡單說吧,你辭退小賢后,她當天下午就受到殺手的追殺……”

丹尼頓時呆住了,他微張的嘴巴看著安良,神情極為驚愕:“為什麼?你們不是懷疑我吧?”

“別慌,我們都知道不是你乾的,你要殺小賢也不會在辭退她之後馬上動手,這樣太假了。後來我把她帶回家裡避難,可是在我家裡也出事了,我們全家在半夜同一時間產生了幻覺到處夢遊,婧修女在夢遊的時候還用槍指著我,差點把我殺掉。”

安良看看安婧和李孝賢,她們正在嘻嘻哈哈地聊天,他對丹尼說:“朋友,我估計這事和大衛的死有關,和小賢有關,和你肯定有關,現在扯到我頭上來了,你不要害我,有什麼困難說出來我們一起解決好不好?”

丹尼端著酒杯看著窗外想了一會:“大衛不是我殺的。我們是幾十年的好朋友,又經歷了十年創業,我不可能殺他,他死了之後我一直很沉痛。可是公司有公司的內部問題,這些事目前不需要你的幫助,你的好意我心領了,而且很高興知道你一直沒有懷疑我。其他事我會自己解決……對了,你來新加坡幹什麼?”

“小賢在紐約被人開車追殺,場面搞得很大,我怕她有進一步危險,所以馬上送她回新加坡。問題是我開始懷疑她了,你可以不告訴我公司的內部運作,可是你能告訴我一些她的事嗎?比如她日常負責些什麼工作?她是怎麼進集團的?”

“我缺個秘書,她來應聘,我看她氣質很好,人也精靈,而且是新加坡人,所以優先考慮她。”

安良揚揚手說:“對不起,打斷一下,你請她的時候是因為她漂亮嗎?是不是喜歡上她了?”

“這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