謂想得周到至極,所有東西一應俱全。

薛寅納悶,看這陣勢,柳從之是早想好了要遁離宣京?他就說這反賊怎麼這麼猖獗大膽,感情柳從之是故意的?那這次所謂柳從之染病,也是他自己刻意散出去的訊息?

柳從之一路上行動如常,看不出任何異樣,薛寅縱然得了神棍斷言說此人有舊疾在身,也是半信半疑。如果一個人真身體有恙,他能是柳從之這個樣子?

兩人在民居中休息,薛寅納悶了又納悶,還是忍不住問道:“你是很早就有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