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是你的,我三年前把他拱手讓給你,是希望你好好對待他,珍惜他。我今天給你最後機會,救不救他,你到底是說啊。”

寧宥依然不理顧維維,只對檢察院的同志說“辛苦,再見”,但微笑比哭還難看。卻是陳昕兒在她身後大喝:“做外遇的,就別理直氣壯了。以後出門戴個墨鏡,要記住你沒臉見人。”

等電梯門關閉,陳昕兒卻面對著轉過身的寧宥,咬牙切齒地道:“不用謝,我痛恨所有插足的第三者。”

“不會謝,你栽我是第三者,打了我這麼多年,你欠我無數爛帳。”寧宥邊說,邊回自己辦公室。

陳昕兒不否認。她不請自來,自然也不清自己跟上。她邊走邊四處打量,等走進寧宥寬闊的辦公室,自覺將門關上。“權高位重啊。”

寧宥不語,倒了杯咖啡遞給陳昕兒。陳昕兒用兩枚手指將咖啡推開,“我不喝美式,也不用紙杯喝。”

“有話快說吧,幾十年的老相識了,不用客氣。”

“出了什麼事,竟然讓外遇打上公司?不是你的風格啊。”

“郝青林經濟問題被抓,外遇大概想殉情吧,碰到那種不要命的人,誰攔得住。昕兒,看到沒,我焦頭爛額,沒力氣抵禦你的火力,請你手下留情,另找出氣筒。”

“簡宏成說,你越焦頭爛額,他越有可趁之機。我問田景野要你地址,田景野不給。簡宏成卻主動將你所有資訊送上門來,讓我來火上澆油。你看,簡宏成就是這種男人,早認識他早好。”

寧宥幾乎噎住,“說完沒?你若真火上澆油,我只有翻臉了。”

“你啊,唉,你以為我跟簡宏成一樣心狠手辣?我是來幫你。我問你,你家老公又是吃官司又是外遇的,你兒子怎麼辦?你自己都焦頭爛額,你兒子還小,他承受得起?你以為剛才那女的敢捨命來找你,就不會衝去你兒子學校找你兒子?寧宥,我也是媽媽,別讓孩子幼小心靈落下創傷,那會影響孩子一輩子的性格。這些,你都想過沒有?”

陳昕兒字字戳中,寧宥不禁又想到送兒子上學路上感受到的異常,兒子太乖,乖得已經不像個正常兒童,她怎能不揪心。如果現在郝青林出現在她眼前,她恨不能將這個罪魁禍首揍死,她只是鞭長莫及。可是,兒子!即使明知陳昕兒未必好意,可此時寧宥還是忍不住問:“你覺得帶兒子逃離現場好,還是鼓勵他面對事實好?”

“你先問問自己,你還撐得住嗎?你都撐不住,你以為你孩子呢?”

寧宥嘆息。“即使撐過去,又豈是好事。”

“對,小孩子太早認識社會不是好事。我提供你機會,你帶上兒子去美國讀書,我支付你生活費,支付你兒子全部學習費用,直到大學畢業。條件很簡單,只有一個,從此絕跡同學圈。”

寧宥看著陳昕兒急切的臉,雖然腦袋陣陣的疼,心裡煩亂得想撞牆,可陳昕兒不是顧維維,她終究對陳昕兒手下留情。陳昕兒既然已經上門糾纏,她只能正面解決問題。“昕兒,你沒錢,簡宏成每月轉賬給你的是他精算過後的生活費,支付你們兒子的生活之餘,只夠你打腫臉充胖子採購偽充簡太所需的行頭。你住的房子用的車,都沒放在你名下。我們在上海的幾個同學都清楚。訊息來源是誰呢,當然只有你們兩個中的其中一個。如此侮辱,由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做出來,你如果是旁觀者,你會認為這兩人是什麼關係?”

“簡宏成如果不是心裡想著你,不會如此對我。他用對我的侮辱來向你表衷心。所以你只要徹底從他生活中消失,讓他徹底死心,他就會放棄那些向你示好的一切手段。我現在雖然沒幾個錢,但夠把你安頓到美國。然後,簡宏成會看見我一直在他身邊陪伴,我會有錢支付挪走你的代價。”

“你言情小說看太多了。早年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