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曾有過節的人,竟然也在這裡。

冤家路窄,安天河心中暗自咬牙切齒。

腦海中迅速閃過一個念頭,一個可以讓段飛揚出醜的絕妙主意。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已經開始盤算著如何實施這個計劃。

...

此時,安天河邁著自信而傲慢的步伐走到寧冰的身旁,臉上掛著一抹輕蔑的笑容,彷彿他就是這場宴會的主角。

“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來的,”

他冷冷地說道,聲音中透著一絲不屑,

“這是冰冰的生日宴會,只有真正有身份的人才能參與。”

他環顧四周,目光掃過那些身著華麗禮服的賓客,繼續說道:

“每個參加的人都要送上什麼的,才能顯得有誠意。”

他故意停頓了一下,目光再次落在段飛揚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話說你不會是光著手來的吧,段,飛,揚。”

此時,安天河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句話,彷彿每一個字都帶著無形的攻擊力。

就在這時,服務員也高聲喊道:

“安少爺送鋼琴一套,並獻上鋼琴曲。”

隨著這句話的落下,整個宴會廳頓時響起熱烈的掌聲,賓客們紛紛轉頭,目光聚焦在安天河身上,彷彿他是眾人矚目的焦點。

“讓我們熱淚歡迎。”

安天河的聲音中透著得意與優越,然而他並沒有理會段飛揚,反而冷冷地補充了一句:

“土bao子就是土bao子,真是讓人感到可笑。”

他目光中閃爍著輕蔑,

“不是你這種人的場合,就不要來。”

...

此時寧冰聽到安天河的話,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但很快恢復了鎮定。

她微微一笑,輕聲對段飛揚說道:

“班長,不用理會他的話,真的不用送什麼禮物的。”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歉意,

“哎,我這也沒提前告訴你,真是不好意思。”

寧冰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擔憂,似乎怕段飛揚會因此感到尷尬。

段飛揚卻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輕鬆地回應道:

“寧副班長,哈哈,沒事。”

他故意加重了“副班長”這幾個字,似乎在用這種方式緩解寧冰的緊張。

接著,他神秘地說道:

“我這還真準備了禮物呢。”

他停頓了一下,故作神秘地補充道:

“是一種特殊的禮物。”

段飛揚的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他已經決定要在這個場合展示自己的才華。

於是,他微微抬起下巴,準備唱一首獨特的歌曲,用音樂來回應安天河的挑釁。

...

此時那個安天河已經開始演奏,他緩緩坐下。

那一身華貴的西裝與舞臺上覆古的燭光相互輝映,顯得格外氣勢非凡。

雙手微微一張,骨節分明的指尖在琴鍵上試探般地觸碰,彷彿是與這架價值不菲的鋼琴進行一種靈魂上的交流。

很快,《死之舞》的前奏如蟬翼般輕倚人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