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當快步的走向後園,許鳴和彭錫雁不明所以,他們也跟上去,本以為是發生什麼事了,哪想,什麼都沒有,獨獨見到後園的桌子上,留下一個空酒瓶,還有一件丟落在地上的外套,那分明是柯正輝的外套,他衣服,都是隨便亂扔的,到處是,反正也不差那幾個錢。

許鳴早啃完了手上的雞腿,他不知什麼時候,抓取了桌上的一瓶酒,邊走邊灌自己,真的像是在喝飲料。

兩人都是站在蔣耀光的身後,他們沒有看到眉目寒竣的男人,此刻他的眼神有多可怕。

蔣耀光下半夜回到別墅,還在的張嬸,依舊是及時的接過回家的先生脫下的外套,她說,“要不要煮些醒酒湯?”

蔣耀光環顧一眼空蕩蕩的房間,他看向張嬸,她只搖搖頭,想了想,說,“柯四爺沒有回來。”

他沒有回來。

蔣耀光沒說什麼,他回了房間,坐在床上,一夜無眠。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1 章 戲中人

喬少揚靠近柯正昕,是蔣耀光示意,他們要想獲取最大的信任和爭取最後的勝利,只能賭盡一切,包括身體。

喬少揚說,“蔣耀光,你不是背叛了嗎,那為什麼,還要幫我?”

蔣耀光靠在床頭,他轉頭看一眼與自己同床不共枕的小警察,他說,“因為,你就是當年的我,你會知道,在這條路上,你需要付出多大的代價,來完成你想要完成的使命,責任。”

喬少揚躺在旁邊,他看著天花板,他說,“難道,堅持做好一件事,就這麼難。”

蔣耀光閉上眼睛,他回答,“這要看你是做什麼事,扶老人過馬路,也是好事,那事不難,誰都可以去做。”

那不像他們做臥底,他們在這裡,每捎出去一份資訊,那是用命去平衡,天平的兩端,失重的一端,一旦傾斜,只要稍微不能平穩,就會被時刻警惕著的敵人抓住把柄,為此,付出性命作為代價。

喬少揚靠近身邊的身體,他說,“怎麼辦,蔣耀光,我好像覺得,你越來越可靠了。”

他喬少揚,也不是像表面現象有那麼弱勢,他能混進來,並且以正大光明似的理由進來,這還真感謝柯正輝的蠢。

世上,哪有那麼巧的路過,當時能打上蔣耀光的車,這是預備好的接待好嗎。

也只有許鳴那樣的榆木腦袋,還有像柯四爺被一時情熱衝昏了頭,才會覺得事情來得理所當然,無從避免。

喬少揚從警校畢業前,他早就被領導找去密談,從他被叫去的那一刻開始,他就不再是那個別人眼裡天真的喬少爺。

他進行了為期三個月的特訓,體格鍛造,體能鍛鍊,對於利用方哲翰,說到底,他們不過是互相利用,不過其中一個為公,一個為私。

喬少揚是想借著和柯正輝混,以便順利進入黑SA,他當然不知道,柯正輝對蔣耀光,有心思。還有另一件事,實在沒想到,那就是他的爺爺,死於非命。

這是誰幹的,喬少揚暗中去做了調查,事實上,又是那些為了利益驅使的家人乾的‘好事’,老人家就想為了那可憐的孫子爭取一點點財產,想不到,卻遭到毒手,人心叵測,人心難測,喬少揚不知道,在這世上,自己還有能相信誰,依賴誰?

他依靠了蔣耀光,不,切確說,他們互相彼此依靠,就為了那似是而非的使命。

也許,有一天,能走出黑SA的是被人指罵成是叛徒的蔣耀光,而自己,是完成任務使命的英雄。

喬少揚無法說清心中至始至終的坦蕩。

蔣耀光說,“至少,你有一點是可以被認可的。”

喬少揚問,“是什麼?”

蔣耀光閉上眼,他睡覺,他說,“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