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拉,連笑容都不差!身首分離的鬼子軍官就露出過這樣的笑容。

而且,他說他認出我是誰了。當然,他審訊過我,還威脅過我,當然能認出來。可他為何這麼和藹?變成鬼之後反而慈悲為懷了?

“把你的鬼手拿開,我不怕你!你敢動我一根汗毛,我立即咬舌自盡。”我哆嗦著說道,希望用我的正氣和陽氣逼退他。

“鬼”軍官身後的那兩個日本軍官一直盯著我看,貪婪的目光在我身上來來回回掃射了無數遍。

不經意間我發現這個“鬼”軍官跟那兩個鬼子軍官有不太一樣的地方。他右胸前的“M”型胸章是深褐色的,另外兩個人卻是黑色的。大街上的鬼子憲兵都是黑色的“M”胸章,他為何是深褐色的?

正納悶著,我的陽氣和正氣好像奏效了。“鬼”軍官往後挪,轉身面對站在床前的兩個鬼子軍官嘰裡咕嚕說了一通。

那兩個日本鬼子聽了他的話,一起嘎嘎大笑著,一左一右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那受到極度驚嚇的大腦開始往正常方向思考:日本醫術沒發達到可以接續斷頭吧?

絕對不可能!

那麼,他不可能是鬼。哪有鬼比人更像人的?他是人確定無疑,可他為何沒死,而且蒼老了好幾歲?我看到他鬢角的幾縷白髮。

氣力恢復了一些,我本能地做出提褲子的動作,但被捆縛住的手離被扒拉到一半的棉褲總是差了一小截,無論我如何努力,就是夠不著。

胖一點的日本軍官指著我笑起來,另外一個混蛋猛地一推那個酷似無頭鬼的年輕軍官,將他推倒在床上。

那兩個鬼子軍官明顯在起鬨,手舞足蹈著像兩個小丑。

“對不起,請你委屈一下,因為我必須做一個帝國軍人不能迴避的事情才能過關。請不要緊張,我不會傷害你,配合一下就好。”他說著,摘下軍帽,並開始解軍裝的紐扣,露出白色的貼身襯衫。

床下的兩個日本鬼子居然就站在那裡看著,淫靡的目光讓人噁心到想吐。

我覺得喉嚨似被人卡住了。“你別過來,我會咬舌自盡的。”我張開嘴,咬住自己的舌頭。

鬼子軍官嚴肅地搖搖頭:“我是池春樹的朋友,我不會傷害你。你一定認識我舅舅,他正是井上泓一。”

我一驚,差點一口咬到舌頭。這是哪兒跟哪兒啊?他就是仁丹鬍子一直提及的那個外甥?可他為何跟那個無頭鬼一模一樣?

啊,全亂套了!

他脫下制服,正在解馬褲的扣子。

我驚恐地瞪著他手的動作。

老天爺,他掏出了男人的命根子。

閉眼!

我完全暈了!

他口口聲聲說不會傷害我,說他是池春樹的朋友,是井上泓一的外甥,可是,他卻當著我的面,當著他同夥的面露出那可怕的玩意兒。

我猛地睜開眼正打算破口大罵,卻見他扭轉頭朝那兩個打算觀摩XXOO的猥瑣鬼子吼了起來,似乎極為惱火。那兩個猥瑣的鬼子軍官立即淫。笑著掀開布簾走了出去,其中一個還回頭朝他晃了晃手裡一個黑布片。

年輕鬼子軍官將被子拽了過來,攤開,披在自己頭上,將我跟他一起罩在被子下面。

他迅速將自己的命根子塞回褲內拉好,將我的褲子也拉上腰際,貼近我輕聲道:“很抱歉,”說著,身體突然壓了下來,“大聲尖叫吧。”腹部猛地撞擊在我的髀骨上。

我驚愕地看著將被子頂在頭上的這個鬼子軍官,腦袋裡卻浮現那個飛到我面前眨眼睛的頭顱。驚愕變驚悚,不由直喘粗氣。

鬼子軍官面紅耳赤地俯視著我:“請發出聲音。”他拍了我一下,恰巧拍在我胯間的淤青上。吃痛的我叫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