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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子軍官點點頭,溫和而略帶羞澀地一笑。“就這樣,請大聲點叫,讓外面的人可以聽見。”
我明白了這個鬼子軍官的用意,同時明白他不會禍害我,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
只是,儘管知道他此舉是為了應付另外兩個鬼子軍官——完成所謂帝國軍人不能迴避的事情,但如此近的距離,如此尷尬的姿勢,令我本能地想推開他,無奈手臂還被縛著,沒法做任何動作。
他對我無法配合他如此賣力的“幹活”舉動持不滿態度,時不時擰我一下,我只得一聲接一聲哀嚎。
這是令人感覺既滑稽又詭異的一刻:一個酷似無頭鬼的鬼子軍官非常積極地在我身體上方進行某種奇怪的“俯臥撐”鍛鍊。
被子下的他很快滿頭大汗,汗水甚至滴到我身上。
我沒敢看他,因為他太像青龍鎮上那個沒了腦袋的年輕鬼子了。
被子外面有動靜,有人走近床邊,接著傳來甕甕的說話聲。被子裡面的鬼子軍官惱怒地大吼了一聲,聽著很像“躲開!”被子外面的人發出浪笑聲,又走遠了。
我安然無恙卻極為尷尬地躺著,時間一長,有窒息的感覺。我的臉因缺氧而發熱,身體也燥熱起來。
我蹙著眉,閉上眼睛控制呼吸節奏,心裡在想有完沒完。這個鬼子好像對這方面很有經驗的樣子,但是需要花這麼長時間折騰自己做俯臥撐嗎?
或許,時間並不算長,只是我等待得太焦急而已。
感覺身上一涼。被子被人掀了起來。
太好了,他總算幹完活了。
鬼子軍官迅速拉下我的棉褲,一直褪到膝蓋下面,大概這時才注意到我爬滿紫色淤青的腿,露出吃驚之色。顧不得說話,他將棉被扔到床下,撩起襯衫,拿軍帽當扇子散熱。
布簾一掀,戴眼鏡的鬼子軍官咧嘴笑著便想往床上爬,卻被床邊坐著的鬼子軍官一把揪住,嘰哩哇啦又是好幾句話。
戴眼鏡的鬼子軍官面露遺憾之色,狠狠地看了我一眼,轉身走了。
這個救了我一命的鬼子軍官立即解開綁縛我的繩索,嘴裡連連說著“對不起,真是對不起。”
我旋轉了幾下已經被勒得失去知覺的手腕,等稍稍恢復了,迅速整理衣服。
待我弄妥自己後,鬼子軍官拉著我疾步走出屋,穿過拱形門,進入一個長長的過道,然後又折進另一個更長的過道。
過道兩旁的一道道緊閉的門內不時發出極為恐怖的發洩獸。欲的喊叫聲,令人即使不感到冷也渾身打顫。
門廊的盡頭是寬敞的大廳像火車站的貴賓候車室,坐滿等候著的鬼子軍官。見我被一個軍官拖著急匆匆地往外走,都帶著詫異的目光看向我們。一路上遇到很多日本鬼子進進出出,都是軍官模樣,應該都是來此發洩獸。欲的混蛋東西。
我緊緊跟在這個鬼子軍官身後,心裡跟打鼓似的緊張極了,好在直到出了門也未沒遇到任何阻攔。
外面的空地上停了很多輛軍車,鬼子軍官將我帶到其中一輛軍車前,拉開後車門說道:“進車裡。”然後繞過車頭,將坐在司機位置上的一個鬼子兵拉下去,什麼話也不說,一屁股坐上車發動了引擎。
等車發動後,我才敢開口說話。“請問你……尊姓大名?”
“龍鬚川進。”他透過後視鏡對我答道。“你怎麼會在這種地方?”輪到他問話了。
我簡單地告訴他因為得罪了一個叫喬天佑的流氓,他為了報復我將我送到這個可怕的地方。
“喬天佑?”龍鬚川進念著這個名字。“這個支那人膽子很大,你沒告訴他你的身份嗎?”
我的身份?我不太明白他的話。後視鏡裡的那張臉仍然看著我。
“你